钟莹歪着头,眼睛看着门方向,声音微弱:“说,说吧,听着呢。”
“像你这种垃圾样女人,根本配不上晏宇。”苏燕云终于说出憋在心中许久话,胸臆畅
钟莹茫然:“你什时候来找说话?打你吗?不可能,手无缚鸡之力,只有别人打份,你肯定是认错人。”
苏燕云尖酸地笑声,对邱文涛扬下巴。
木棍雨点般落下,钟莹抱头痛呼:“卧槽邱文涛,够啊你!”
邱文涛声不吭,想起父亲绝望,母亲癫狂,同学诧异,邻居指指点点,还有不久前贴在他家胡同口,有他照片告示。旧恨新仇涌上心头,对着那瘦弱身躯下下狠狠砸去。
钟莹倒在肮脏地面上,乌黑长发浸泡在脏水中,开始还骂两句,后来就不吱声,咬牙硬撑着,后背痛到麻木。
危在旦夕。
邱文涛和苏燕云将她们逼在水池边,人持棍,人持刀。两人称不上衣衫褴褛,但也干净不到哪儿去,而且不是在火场蹭得那种脏,是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流浪气质——头发都油腻腻。
钟莹想挪步,苏燕云亮刀,邱文涛立刻举起棍子给她下,丝毫不留力,重重砸在她大臂上,疼得钻心。
苏小柔惊骇失色:“苏燕云你疯,真疯。”
申阿姨急切劝告:“不要打人,不要这样,云云快把刀放下,你堂姐真快生,需要马上去医院,你这是干什?这里已经失火,们得快点逃出去啊,再耽误命都没有!”
“杀人!”苏小柔大哭,伸手上来挡下,结实挨棍,手臂立刻起个红棱。
申阿姨也扑过去推他:“住手,你要打死人!”
苏燕云又昂下巴,邱文涛住手。她先逼近苏小柔,刀尖在她肚皮上轻轻划过:“你好勇敢哦,堂姐,为帮钟莹都愿意挨打,究竟谁是你妹妹啊,为什你就不好好帮呢?”
苏小柔瑟瑟发抖,搂着肚子哭道:“走开,走开你这个疯子!”
苏燕云冷笑声,蹲下来,用刀尖挑开钟莹脸上头发,笑道:“只是想跟你说话而已,你怎这不老实?”
面对即将到来浓烟大火,苏燕云脸上挂着阴森森笑意,看也不看她俩眼,直勾勾盯着脸吃痛表情钟莹:“你现在有时间听说话吗?”
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果只有苏燕云个,钟莹是不害怕。可是邱文涛也在,并且对她满眼恨意,她不敢冒险。
“有有有,您只管说。”钟莹目不转睛注视着她手里小匕首,从见到她那刻起,她就知道这家伙已经彻底疯,眼神时而执拗时而涣散,看她时执拗,看别处时涣散。
“这是你个月来第二次独自外出,等你好不容易呢。”她语气也不正常,抑扬顿挫得特别夸张,“去找你说话,你为什要打呀?”
天呐,她竟然直在北城,还直盯着她,多年偷窥不是白偷窥,经验可以说极其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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