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莹无奈:“意味着什,爸您不是想说女人贞操大过天吧,没贞操将来嫁人受歧视?什年代!”
“哦!”老钟轰地站起身来:“哦!你承认是吧,你们果然”
钟静痛心疾首地看着她:“可怕,太可怕,你个死丫头,天不看在眼皮子底下就作死。”
钟莹:“不是不是,意思是想表达贞操观不该矫枉过正,成为女性枷锁,但女孩子洁身自好是应该。没有失身,绝对没有,不信上医院检查。”
“你敢去?”
钟莹给惊魂未定爸爸姐姐倒两杯水:“就是这样,现在有三个广告个电影在拍,周末去西餐厅弹琴,固定工资个月七百多。片酬和广告收入已经拿到半,也就是两万五,全部拍完后还有两万三左右待结。”
她把多份合同拿给他俩过目,指着落款公章:“选择都是大厂家,饮料,化妆品,还有个老主顾家便携式血压计。电影是城影厂拍,就是个小配角,戏份不多,合同拟定很完善,拍摄组也是正规单位,所以不用担心会上当受骗或者安全问题。”
“琴什琴,你哪会弹琴?”父女俩目瞪口呆,老钟已经不知道该说什好。钟静呆过之后迅速反应过来:“先不问你钱事,那男式夹克和折叠床怎回事,你不是个人住吗?”
“漏。”钟莹拉张椅子在沙发对面坐下,作招供状:“晏宇在这儿住过段时间,他那件衣服洗后随手扔到储藏室里,打包时候遗漏。他也不缺件衣服,等会儿就把它扔。”
“晏宇,和你,起,住过,段时间。”钟静俩字顿,字字重音,“住多久?”
“有什不敢”钟莹突然收声,她想起她做多年那些幅度极大瑜伽动作,想起骑车,想起奔跑,想起有次大姨妈走后内裤上出现淡淡粉红,这谁敢确定无疑?万检查她没,那估计回家之后她就真没。
她沉思表情落在老钟父女俩眼里就是心虚!两人对视眼,老钟甩下下巴,钟静微微点头,眼睛眯,凶相毕露,跟地下党接头打暗号似。
父女俩不
“三个多月吧。放寒假回来到分手。”
这下轮到老钟大惊失色:“什!那你…莹莹你怎答应,你怎可以做这种事!曲红素来找道歉还跟她客气,说两家没缘分,不影响关系,早知道就把姓晏家给砸!这怎办?你你,你太让失望!”
“没失身。”钟莹低声嘟囔,“折叠床就是证据,和他要是有什关系,还用得着多摆张床吗?”
说是这说,可老钟这个过来人压根不信,小年轻能忍得住都是因为没条件,有条件不发疯才怪!摆张折叠床装模作样骗得别人骗不他,三个多月啊,九十多天啊,说没发生点什除非晏宇是那啥!真正正人君子就不会做同居这种事!
“你到现在还在替他隐瞒,莹莹,你根本就不知道这意味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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