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噩梦般晚,那刺痛人眼幕,你竟然就轻易放弃解释!
晏宇感觉五脏六腑都在被火烧着,烧得痛死,闷
她脑袋轻微晃动下,晏宇皱眉:“前面百米有招待所,想睡去那里睡。”
钟莹听到招待所打起点精神,抬起头双目无神地看着他,半晌才道:“招待所多少钱晚?”
“十五。”
她伸长条腿,在裤兜里掏半天,钱没掏出来,个粉红色小东西掉在地上。两个人四只眼起盯上,钟莹把它捡起来,塞到晏宇手里:“你。”
然后接着掏钱,张十块,两张两块,和张五毛。她数数,真背啊,那两个盘子赔偿也让许卫东包就好,只差五毛钱,也不知招待所能不能给打个折。
子夜时分,城市陷入沉睡,华大南门外街道空空荡荡,路灯也不明亮。两旁行道树延伸至远方,五十米内尚能看清景物,五十米外只有片模糊灰黑。
钟莹正朝灰黑处走去,能去哪儿,她也不知道。学校回不,许卫东走,身上还有点钱,但这个时间有钱都打不到面,只能徒步,还冷得要死!天之内,情绪两极,下午打扮得漂漂亮亮和男友约会,晚上就成流浪儿,她前后两辈子从没遭遇过这窘迫境况。
好在,身后跟个默默无声男人,让她不至于在疲劳寒冷之下,还要担心人身安全。
走出两三百米,钟莹就觉得自己腿像灌铅,浑身没劲,步伐越来越慢,人越来越困,呵欠打得满眼泪花。酒上头劲过去后,只余乏累,想睡。
想想走回学校也是在外头等天亮,那为什不等天亮坐公交回去?她说放弃就放弃,也不去看那个离她三四米男人什表情,就地在路牙石边坐下,抱着双膝,把头埋进手臂里。
这都半夜,应该可以吧?不行就在招待所门厅里坐晚,比受风强。
她艰难地站起来,点下头,以示对晏宇提供信息感谢,拖着脚步往前走。
“钟莹。”晏宇起身猛跨步拉住她,用不小力气,将她拉转身,脸上终于出现明显怒意:“你到底想干什!”
钟莹日常灵活大脑处于半停工状态,处理信息慢半拍,处理主题不明确信息则需要更多时间。于是她就站在那里发愣,许久之后才开口:“你不想听说话,不走还能做什?”
不想听你说话你就不说,那以前你二十天不接电话,骗去姥姥家,为什坚持向解释?冬夜把错认成舟桥,为什坚持向解释?
脚步声走近,安静分钟,头顶叹息沉重,只手拉住她胳膊:“不能这样睡,会感冒。”
钟莹不挣扎,但仍垂着头,她是真困。放弃回学校,也放弃和他斗气,忠于内心让大脑身体都懈怠下来。
晏宇蹲下靠近她脸,星眸闪过暗芒:“你喝酒?”
没有得到回应,他静静看她会儿,用手背触她额头,温温,还好。
“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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