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玲下午请假回家,第二天没来上课,第三天也没来,曲红素电话打进校长室。
晏宇与他妈对话二十分钟,放下电话时,嘴角勾出个讽刺笑容。
很久之后,晏辰对钟莹说句话:“觉得哥有时候挺冷血,那会儿关玲姐病成那样,他都不愿去看眼。”
钟莹不予置评,冷血热血也要分人,探病没问题,你母女俩恃病行凶,逼着人家十八岁小伙子订婚可就有点恶心人。
前几封,钟莹不但写题目,还画个鞠躬火柴人和颗小红心,看得晏宇忍俊不禁,也第次没有将信随手夹在书本中,而是揣进裤兜里。
“到底谁给你写信!”
午休时间,关玲在小树林用餐点堵在晏宇面前。整整个礼拜,他俩竟然没有说过句话,她不开口,晏宇就当她不存在!
明知这样直白问不会得到答案,可关玲实在忍不住,她在晏宇走后又去翻过他课桌,并没有找到信件,就知道他定是带在身上。
可恶啊!那个叫李思李丝还是李斯贱人,你有种出来咱们当面锣对面鼓说清楚,暗地里勾搭,是没脸见人吗!
果然,晏宇回道:“关你什事?”
关玲气红眼,气炸肺:“你偷偷摸摸早恋,要告诉曲阿姨!”
“早恋?”晏宇冷笑着摇摇头,“关玲,忍你多久?你脑子里成天就转着这些事?还记不记得六十三天后你就要参加高考?这段时间以来,跟你说多少次,思想集中,注意力放在复习上,没事找事耽误是你自己,你听进去?”
他站起身,盒饭吃没几口就合上盖子,淡道:“告去吧,想告谁告谁。”
他不曾说出口,可眼神分明表达着“对你太失望”意思,擦肩而过没有犹疑,哪怕看到她眼里掉下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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