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呼吸都是滚烫,闷哼带喘每声动静都勾得魏庭之忍不住想咬他。
“庭,庭之……”
春生本就是随口问,没想到警察竟然真抓到坏人,忍不住好奇地追问:“是怎抓到呀?”
“有个中度烧伤出现严重感染,受不疼偷跑去诊所开止痛药。”
魏庭之刚刚接到电话就是警方打来,考虑到春生现在有伤,人还坐在轮椅上,民警打算明天带着照片登门,让春生认认看。
第二天上午,远不到民警说好登门时间,春生顶着脑袋乱毛,人还在睡梦中就被魏庭之弄得没办法继续睡。
他身上睡衣昨晚就被脱掉,早上正好方便魏庭之,方便他从头“啃”到脚。
,你卖天也不见得能挣回来百块。”魏庭之淡淡道:“不如你刻完卖给,百块个跟你买。”
春生没被他百个砸昏头,很清醒自己不是为挣很多钱,“不想你买。”
“为什?难道你还要规定不准买?”
“不是规定,但是想卖给不认识人。”春生天然觉得这样才有意义,而不是魏庭之像哄他样高价跟他收,他知道他木雕怎也值不上百块钱个。
而且如果魏庭之都跟他买,那他还怎出去外面做生意呢?也不用和大家练习怎做生意卖东西。
春生醒浑身都起层薄汗,喉咙又干又渴。
魏庭之见他醒也只是漫不经心地调整他伤腿,用枕头垫着,将他侧过身体再紧贴他水涔涔后背,轻咬他肉肉耳垂,春生呼吸都乱节奏。
在医院病房时候,头几天魏庭之是没有什心情,而后几天是在病房没有办法,条件不允许。
回到家第个晚上他忍住,第二天上午却没忍住,醒看着睡在身侧人锁骨上还有自己昨晚睡前咬出痕迹,硬是把睡得好好人给弄醒。
春生半睁着未完全睡醒眼睛侧躺在床被里,伤腿搭在专门垫高枕头上,另条腿挂在魏庭之健壮有力臂弯中,呼吸急促,额发都被汗水打湿些。
魏庭之用猜也能猜到这大概是春生和他朋友们就“出去上班工作”延伸而得思路,因为他被春生借走木雕后回来看过监控,自然知道是春生主动去找人家问。
如今春生伤还没好还坐在轮椅上,魏庭之也不想直接跟他讨论他能不能到外面去问题,免得再惹他不高兴,反正他打算现在看来还是八字没撇,先不说他之前刻木雕全都在自己这里,他根本不够“货”可以卖,就算等他伤好准备出去卖木雕,他又要打算去哪里卖?
没有人给春生出主意他自己恐怕是想不到办法,他太老实,不仅不聪明,还和精明点也不沾边,根本不是做生意那块料,不算本钱也是入不敷出,魏庭之就打算先由着他,让他有件事可以忙。
春生见他突然不说话,没话找话地问他,“警察抓到坏人吗?”
“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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