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像
第回那中规中矩被操,简直挑战人类极限姿势。
宋怀文依旧人模狗样淡定脸,再猛烈床事他都顶多出些汗,青筋凸起得明显些,然后越闷越凶,越操越狠。
他把尧驯干得服服帖帖后,还心情甚好得去擦拭地上精液,以及秋千上尧驯流出液体。
屋子里气味带着膻味,打开门后看时钟,发觉已经到深夜三点半。
宋怀文抬手将尧驯大腿彻底抬高,架在靠背处,侧入式姿势轻松许多,宋怀文身体往前耸动,性器在尧驯后穴那不断撞击,越来越深,动作越来越刁钻,秋千随之微荡,侧躺在上面尧驯双手被桎,只能紧紧贴在实木那喘息。
腰被操得快要折断似,尧驯最终没忍住求饶,嘴角溢出些津液,哭腔里包含无数情动。
“…慢点…慢点真……受不…”
宋怀文声音很低,性感而沙哑,他用手轻轻抚摸着尧驯因痉挛而蜷缩着脚腕,像抚摸艺术品,“内射不用教。”
“尧哥,下次再喝醉就不是这样。”
宋怀文倒是十分有耐心,还特地塞个枕头垫在尧驯腰那。
尧驯忍不住想夹紧双腿,后面也越缩越紧,情热时间浓烈,宋怀文半跪在秋千末端,强行掰开尧驯双腿,轻轻含住性器,让尧驯放松些。
“…你……别舔……”
尧驯手无法乱动,他全身心感受自己身下性器被温热口腔包裹,越来越深,狭窄又热,还有舌头在舔弄敏感龟头,没会儿他开始剧烈颤栗着大腿,腰部抖动起来,屁股发软,伴随高潮来得太快,因为生理反应夹紧宋怀文头,想埋得更深些。
宋怀文抬起头轻笑声,被射得下巴那都沾染精液,嘀嗒声砸在地板上,很浓。
宋怀文躺回床上和尧驯块睡觉,他第次
……
尧驯背部被烙印出红痕,手腕那也红圈,屁股又疼又麻,爽归爽,但腰真快断开。
他哀嚎着想送走,这玩意不是他这个年龄段男人能适应得。
越用力被操越晃,差点没被操死。
尧驯半身再次瘫痪,被宋怀文伺候着洗澡后他躺床上动个手指都累。
“轻点,尧哥听话,别夹。”
尧驯涨红脸,呼吸粗重,头再次无力后仰,“这不是控制住……嗯…疼……”
手指摸到前列腺那处,尧驯全身都如同被电流刺激般开始放荡起来,秋千也随之嘎吱声轻轻摇晃,尧驯有些怂,他声线发颤,“去床上…玩好不好?”
话音刚落,尧驯满脑冒金星,又痛又胀,诡异是前列腺那插下又爽得快感,bao增,让人又爱又恨感觉,半地狱边天堂。
宋怀文在性事上很少说话,埋头闷声操,又狠又平静,心里那团火焰被逐渐浇灭,他掰开尧驯大腿,挺身操弄着,起初很缓慢,给尧驯适应和喘息机会,秋千晃动幅度也越来越大,尧驯逐渐痛呼和呻吟起来,这个姿势又览无余,又能插得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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