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宋怀文抬手去揉尧驯性器,边嘴上轻声问道,“想好是哪天吗?”
“……”
尧驯闷哼几声,男人唯尊严
尧驯趴在床边沿喘气,不想弄乱玫瑰花摆出“囍”字,他刚刚差点被玩虚脱,裤衩子早飞,胸口两点被含肿,腹部人鱼线那有牙痕。
他边呼吸边颤抖,嘴旁边沾点精液,第次口交太他妈费力气。
尧驯立马想举白旗投降,错,真错,真惹不起。
宋怀文替他擦干净嘴,眼神缱绻至极,余光里是秋千,他起坏心思。
“为什把它送给。”
这些都不是宋怀文想听见,他坐在秋千上抱着枕头,表情淡淡,白净脸庞上若有所思,有些担心以后自己会不会因为突然冒出来某些话而阳痿。
门口尧某人急眼咬牙,彻底豁出去,“姓宋,你要是让进去,何止内射,咱今晚什姿势都行——”
等就是这个,宋怀文站起身抱个枕头走过去,抬眼显得无辜,脸看似不情愿淡定模样,开门后他依着门框满脸温柔扬起嘴角,“尧哥,说话要算数。”
尧驯舔下微微干涩嘴唇,后脑勺有些发凉,怎感觉又被拿捏住。
下秒,他手被宋怀文被摁到胯下,浴巾处三角区弧度微微撑起。
211
阳台上鹦鹉继续扭屁股,它可能在思考为什人类如此复杂,乌溜溜眼珠子放弃旋转,算,这不是鸟类该思考事。
而鸟主人尧某人正独自仰头看客厅灯,操,真亮,他哭丧着俊脸忏悔不已,想穿越回三分钟前用502把自己嘴给粘上。
他现在被宋怀文拒之门外,卧室门成功反锁,宋怀文在里面自闭沉默。
尧驯只好蹲在门口边挠墙边老老实实认怂,哀求着,“让进去吧,错,下回定不说这种话…”
尧驯大脑片糨糊,被宋某人露出那副险恶面容刺激得色胆包天,性器反而硬得更快,他真认栽,什样宋怀文他都爱得不行。
尧驯深吸口气,声音沙哑,“原来买回来是想哄你高兴。”
“现在呢?”
“自打那天晚上在那家电影院里滚床单之后,就寻思着和你在这上面做爱。”
宋怀文喜欢尧驯坦诚,他也不能老是没有长进,在人面前老是藏着捏着,这点不好,他会改。
宋怀文脸不红心不跳,真看不出那玩意硬得有些疼,他还十分淡淡然地来句。
“尧哥,不会你得教。”
212
尧驯被宋怀文结结实实上节课,什叫大尾巴狼装小白兔。
什叫社会险恶不可以老是以貌取人。
“……”
没有回应那就继续哀求,尧驯不可能让自个独守空房,不,是独自睡沙发。
他今晚高兴得要命,小宋总算和自己坦诚,而且明天晚上还能见家长,他死也不能就这被拒之门外。
尧驯心下坚定,于是继续哀求,“祖宗让进去吧,发誓没有下次,要是有下次,任你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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