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雨听见这话转过脸疑惑地看着他，睁着圆圆
杏仁眼，“嗯？”
段栩砚柔声道：“栩砚最喜欢小雨。”
段栩砚没说话
。
姚清看着他道：“可别说你没这意思，你刚才笑样子，
认识你这
久头
回见，想就算是衡信可能都没看见过。”
说着姚清看眼正低头吃蛋糕莫小雨，“他很依赖你，而你也明显享受其中，只是你这……是喜欢他啊还是……？”
剩下没说完话好坏能有无数个意思，段栩砚大概能明白他要说什。
那小块切件蛋糕不过巴掌大，没会儿莫小雨就吃完，自己抽张桌上抽纸擦嘴，然后端起那杯还温热牛奶喝，牛奶应该是甜，因为莫小雨只喝口眉头就愉悦地扬起来，嘴唇上圈奶白痕迹。
姚清想不通这个称呼有什关系，而且又怎会和他有关系。
段栩砚解释道：“这里只有你这叫，他会奇怪为什只有你这叫，然后会想是不是和你关系很好所以只有你才能这叫。”
姚清听懂，“喔，吃醋。”
段栩砚捏着莫小雨耳垂手改成用食指指背轻碰下那滑嫩白皙侧脸，“他刚才喂蛋糕也不全是习惯，应该是做给你看。”
姚清听得哭笑不得，“做给看？让吃醋吗？”
段栩砚目光落在他身上，把他每个表情都看得很仔细，他自认他足够解莫小雨，莫小雨就是轻轻皱下眉头，他想他都能明白是什意思。
姚清话开门见山，段栩砚虽有怔愣却不觉恍然，因为爱是本能，直温暖地流淌在他和莫小雨相处每个细枝末节当中。
他直以温柔作为养分持续不断地灌溉这小片花田，看着它生根发芽，茁壮成长，然后开出个信任他，依赖他，满心满眼只有他莫小雨。
段栩砚看着捧着牛奶杯莫小雨，忽然笑下，伸出手用大拇指轻轻抹去莫小雨嘴唇上圈奶白，“当然是喜欢他，不喜欢他又怎可能只是因为可怜他就为他做那多。”
那个不知不觉把整颗心都交出去那个人直是他。
“他不会这想，他只是想证明给你看他和关系更好。”说完段栩砚收回又捏他耳垂又摸他脸手，伸手拿过那支被莫小雨放下叉子，从那切件小蛋糕里分出口来，喂到莫小雨嘴边，似哄又似保证，“和小雨最最好。”
莫小雨抬眼看他，乌黑眼底映着段栩砚仍带着笑意脸庞，因为个称呼而有些闷闷不乐人终于是恢复心情，张嘴吃那送到嘴边蛋糕。
姚清看得挑眉，有句话从段栩砚和莫小雨出现后就想说话这会儿终于憋不住，“你们在交往吗？”
段栩砚听得愣，怔怔地转过脸看他，连笑容都凝固在脸上，“你说什？”
姚清耸耸肩，“只是觉得，你们之间相处太过暧昧，就像情侣样，额不对……情侣都没你们腻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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