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得问问他。”柯熠辞说。
“有消息随时告知。”任娴说,“没别事,散会。”
“叮铃铃。”
周五下课铃比以往更动听,温翎合上课本,背起书包急匆匆地走出教室。
“温翎!”
“小柯。”任娴站在办公室门口喊柯熠辞,“现在有空吗?过来下。”
“来。”柯熠辞站起身随任娴走进办公室,视线扫过坐在长沙发上倪方俐,选择坐在窗户旁独立沙发上。
任娴说:“把你们去阜阳调查事情上报给黎主任,主任意思是,成立个专题组,由你们牵头,拍个短纪录片回来。”
柯熠辞面露喜色,说:“这样好啊。”
“拍回来纪录片是由台里播出吗?”倪方俐问。
“现在不是,但感觉快成。”温瑞雪贫嘴,“老板还想听什?知无不言。”
温德泽瞥她眼,说:“快吃饭吧你。”
“爸。”温瑞雪放下筷子,“想回去看看。”
“回哪?”温德泽问。
“安徽阜阳。”温瑞雪说,“总觉得不真实,对当下切。”她看着温德泽,“梦到你、妈、哥都是假,仍活在农村,伺候着个蠢笨邋遢男人。”
养得言难尽吧。”
温德泽笑声,说:“快点吃,你下午有课吗?”
“有,四点课。”温瑞雪说,她勉强扒几口米饭,放下筷子,“实在想不通,他们脑子怎长?张口要颗肾。”
“他儿子尿毒症就问女儿要肾,幸亏不是得心脏病。”温德泽说,“不然非得挖你心。”
“爸,有你这吓唬人吗。”温瑞雪翻个白眼。
“温翎等下。”
背后响起室友李盟声音,他跑步追上温翎,笑着打招呼:“好久没找你说话,最近怎样啊?”
温翎着急赴柯熠辞约,但也不
“是。”任娴点头,“下周跟你们去安徽。”
“老板。”柯熠辞举手发言,“带个人去可以吗?”
“带谁啊?”任娴问。
“您之前见过,弟弟。”柯熠辞说,“这件事核心人物之。”
“可以啊,没问题。”任娴说,“他介意参与纪录片拍摄吗?”
“想回去看买那家人。”温瑞雪说,“看他们过得怎样,有没有遭报应。”
“你性子真像小嵘。”温德泽说,“们想要个女儿,小羽把你带回来。”
“所以不要怀疑,这切都是你应得。”温德泽说,“你想去安徽,没有意见,你去问问你妈妈想法。”
“还有个问题。”温瑞雪说,“为什当年那两个买家都没有被判刑?”
“法律不完善。”温德泽无奈地说,“们努力过,可惜没办法。”
“说真,小羽那个朋友,”温德泽打听道,“是不是他新男朋友?”
“二百块钱消息费。”温瑞雪说。
“……”温德泽沉默地拿起手机给女儿发红包。
“叮咚,哗啦。”
温瑞雪手机响起到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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