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允乐听得入神,见他不说话忍不住追问:“然后呢?那后来又是怎发现?”
“手机,有次妈出差突然提前回来,爸洗澡时候手机放在客厅,那女人打电话来被妈接到,再后来自然就是离婚,爸净身出户,和房子车子都归妈。”
宋启锋说起这些事平静得好像在说别人家事情,“再后来,上高中开始妈就查手机,不过大之前没有谈过恋爱,她最多看看好友列表和手机通话记录,看看会跟谁聊时间长。”
肖允乐沉吟片刻,忽然想起两个人。
“你老实说,你跟那两个师姐到底是怎分手?”
“她知道锁屏密码,不让她看手机她会哭。”
肖允乐还是第次听到有这查儿子手机妈妈,纳闷道:“为什?”
宋启锋把腿上袋子放到边,顺手整理下肖允乐衣领,说:“你知道是单亲家庭吧,父母在小学就离婚。”
肖允乐点头。
“妈是个律师,每天工作很忙,赚得也很多,所以从小就能穿得起名牌球鞋……”宋启锋说到这停顿下,继续道:“还能让爸在外面养个女人快两年。”
他,毫无心理负担地在江越身边当个废物,像个黑心老板压榨员工,像无底洞索取江越爱。
而他这种病态需要恰恰是身处不安江越正需要,他们中间飞快架起种畸形平衡,像在保护某个正摇摇欲坠东西。
肖允乐那件被咖啡毁掉新卫衣最终还是没有如他所想丢在宋启锋脑袋上,他回到学校宋启锋也不在,见上面已经是周日下午事情,那时肖允乐要他十倍赔偿要他滚心情淡很多,有气无力地把装在袋子里卫衣交给他,说要洗干净还回来,要原价赔。
比起前者他更倾向后者,毕竟这衣服第次穿就赶上这晦气事情他会觉得是这衣服不吉利。
宋启锋拿出衣服看看上面咖啡渍,又把衣服塞回去,温声问:“怎弄?”
这次宋启锋没有回答得那爽快,按理寒假在
肖允乐脑子感同身受般嗡下,“用你妈妈辛苦赚钱?”
“对。”
“畜生!猪狗不如!”
肖允乐骂完又感觉不对劲,“不会吧,这两年你妈妈就点蛛丝马迹没发现?”
宋启锋说:“发现不,她总是出差,在律所要工作回家也要工作,爸赚钱不如她厉害,辞工作在家当家庭主夫照顾,他每个月都能从妈这里领到大笔家用。”
“你妈妈泼,杯康娜咖啡。”
宋启锋闻言怔下,拿出手机给肖允乐转账,赔他这件还能再买几件新,说:“剩下是精神损失费。”
肖允乐观察下他表情,“你是知道?”
“撤回消息记录是删不掉,知道她用手机给你发消息,但看不到你回复什也看不到她发什,对不起。”
肖允乐很纳闷,“你手机你妈妈可以随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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