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肖允乐,你跟起去。”
江越没再多问,转身关火洗手,摘围裙跟在贺凌身后出门。
他们打车到条种满银杏树林荫路,这条路两侧开满商店,其中以咖啡店最多,肖允乐就在这当中某家咖啡店里。
宁静下午时光,气温不冷不热正是最舒适时候,店里客人不多,店员也忙不起来,大家都在小声交谈着什,直到店门铃铛声叮叮作响,两个着装休闲男生走进来。
推门那个脸色冷得像冰块,清秀眉眼凌厉得不像是来买咖啡喝下午茶,倒更像是来砸场子,店员让他唬得时没反应过来,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走向卫生间。
他不排斥江越碰他,事实上江越若是碰得太少他反而要更不高兴,这在无形之间对现在江越来说好像种安慰。至少周末他们见面江越会克制自己不去碰,然后等贺凌不满地过来抱他。
首都天气点点回暖,转眼开学已经快个月。
这天是周六,贺凌坐在客厅里玩遥控器,以快得什频道都看不清速度换台。厨房里江越无所知,他正在料理晚上要煮椰子鸡火锅材料,挺直脊背正心无旁骛地清洗新鲜牛百叶。
客厅响起手机铃声,贺凌停止折磨遥控器和电视,拿起电话看到来电显示写着肖允乐才恍惚想起自己有阵没看见他,连微信上聊也不多。
接通电话时贺凌有秒反省自己,至于反省什他没想清楚。
什?”
贺凌心脏乱跳,闭着眼说:“想你。”
“喜不喜欢老公干//你?”
“喜欢。”
江越眼神晦暗至极,“可你没反应。”
这家咖啡店从外面看装潢就很温馨,卫生间也是干净无味,还有暖色柔和小灯,紧闭原木色隔板门次排开,贺凌立在原地叫声肖允乐。
最里侧门板应声打开,肖允乐面色如常地走出来,雪白卫衣上有大滩深褐色不明物。
贺凌眉头紧锁,问:“出什事?”
肖允乐深深叹口气,“宋大律师泼身咖啡,还好咖啡不烫,不然脸可能都毁。”
听宋大律师,贺凌眉头锁得更紧,“他妈知道?
“喂?”
对面呼吸有些急促,肖允乐强作镇定声音通过电流传达到贺凌这里。
“老婆,你能不能来接下?最好帮带件衣服过来。”
“……你在哪?”
电话挂断,江越听到声音走出来,看见拎着袋子好像要出门贺凌,满眼惊讶地问:“你要去哪?”
他说是哪里没反应两人都清楚。
江越不再说话,熟练地照顾贺凌所有敏感部位。
贺凌张嘴轻轻吐出呻吟,说最喜欢老公干//他,但很明显他是在哄江越,想安抚不安难过丈夫。
性/欲减退,不……这应该说是消失。
贺凌也不知道为什会变成这样,以前江越毫不费力就能把他拖进情动,但现在不管怎弄他都没那个心情,好像突然之间就索然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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