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凌看着他眼睛,慢慢读出只能他能看懂东西,“可能会找条绳子,把你绑在床上,吃饭喝水得来喂你,去卫生间也要帮你……想想,在房间每个角落做//爱……”
还是差点什。
贺凌有些纳闷地看着江越眼神和表情,随即恍然大悟,像解道有难度数学题样,松口气似地露出点似有若无笑意。
“做得满脑子只有你。”
主语忽然变,但两人
江越听得点头,“对。”
“可以不管她。”
江越又点头,“对,你可以不管她。”
“但还是管,接住她,当着丈夫面拥抱另个人,虽然这不是本意。”
江越心口骤缩,他有点待不下去。
他太紧张贺凌,也感觉可能是贺凌平时对他太好,从来没让他跟谁争过,以至于今天这点小事就让他反应过激。
丑陋嫉妒像传染性很强烈性病毒在他身体里蔓延,也像把他心脏硬塞进某个过于小容器里,瓶口卡着心脏不上不下,如同他此刻在卫生间想出去又出不去。
他又听见贺凌敲门。
“跟说说话吗?”
江越轻叹口气,“好。”
“好点吗?”
“……好点。”
其实点都没好,他已经不生气,但胸口还是又闷又紧,堵得慌。
他以为自己待会儿就能好,可他个人都待挺久,这种有火无处发感觉还是让他害怕自己出去会跟贺凌发脾气。
贺凌等会儿不见门开,又问:“还是想个人待会儿?”
卫生间门咔哒声被人从里面打开,在里面待快二十分钟江越走出来和贺凌对视。
“是没错,但也不妥。”贺凌拉开拉链,把穿去滑雪场外套脱下来扔在地上,走上前搂住江越腰,“你可以发脾气,都听着。”
江越双手垂在身侧,他沉默好像在酝酿场雨,场雪,然后在深思熟虑后用根手指抬起怀里人下巴,注视有些冷淡杏眼,温声问:“老婆,如果今天是接住那个女孩,你会怎样?”
贺凌唇角微动,露出个很淡笑,淡得有点冷,“那在们回去前你只能待在酒店里,哪也不能去。”
江越很失望,“只是这样?”
“你可以跟发脾气。”贺凌说。
“可是不想。”江越手指扶在门把手上,眼神挣扎,“你什也没有做错,当时确实只有你能帮上忙,多亏有你才没有人受伤。”
贺凌却说:“她穿很专业护具,真摔其实也不见得定会受伤。”
江越眼神忽然晦暗,“嗯,她穿护具,你不管她她也没事。”
“她是初学者,却跑到中级滑雪道,受伤也是她自找苦头。”
江越低头垂眼,默默点头,点两下才想起来贺凌看不见,闷声说:“嗯,你别走。”
“不走。”
“也别不敲门。”
“跟说说话吗?”
江越没说话,他看似在沉吟,其实心里还在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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