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写完。”
江越只能接着写，他很会给贺凌写检查，格式就是认错、情书、认错、使劲表白，
千五百字对他来说还算轻松。
写完贺凌会检查遍，满意
才允许他去厨房做早餐，客厅
墙上就这样多份检查。
吃完早餐他们各自回学校，出门前在玄关，贺凌被按在门上吻得有些喘不过气，眼看出门要来不及才推开江越，开门往外走。
“姓郭事你自己处理好，
不想干涉你交友，但这种没边界感，给你偷换酒喝，不允许你身边有这种人出现。”
贺凌歪头又亲下，啾声，“你生气也不道歉。”
他反手拉住江越继续上楼，“不是你错不跟你生气，但你以后不许再跟姓郭来往，听见吗？”
“嗯。”
“说你听见。”
“听见。”
江越抓起勺子低头喝汤，喝到半就不想喝。
贺凌把剩下没吃过牛肉锅贴打包，拉起江越回家。
到楼下，上楼梯时候江越走半又忽然不肯走，也不说话，就站在台阶下仰脸看贺凌。
“想说什
？”贺凌问。
江越慢吞吞地又往上走层台阶，拉住贺凌垂在身侧手，沉默地摩挲，有些说不出暧昧。
越旁若无人地接吻，哪怕前面还有零星几个乘客他也不在意。
车窗外霓虹灯和路灯交相辉映，人行道上灯线如星光闪烁，像条璀璨人造银河。
贺凌侧过大半个身体，把还醉醺醺委屈江越圈在座位上亲吻，吻得自己身上都快沾点酒味才说话，“还难受吗？”
江越上车就说心里难受，因为贺凌叫他离找个更好，加上喝醉酒，小狗比平时还好欺负，就是要哄没平时那好哄。
贺凌跟他接吻亲得嘴唇都麻也没听他说好点。
江越点头，温声说：“好，会跟他说清楚。”
两人在地铁站分别，下次见面就该到放寒假时候。
江越刚回到学
“等你明天酒醒再问次。”
次日。
江越睡醒，脑袋还是浆糊状态就得洗漱好出来写检查。
他写时候贺凌就坐在他对面，默默喝着杯热水。
江越埋头写字笔不敢停，轻声说：“先给你做点吃，你可以边吃边看写。”
这时有人从楼上下来，手里还提着袋垃圾，从贺凌他们身边走过时还奇怪地多看眼，大概是以为他们在吵架。
那人下楼脚步声逐渐远。
贺凌俯身低头吻吻江越嘴唇，声音难得显出两分温柔，就是说话不是那回事。
“不会跟你道歉。”
江越嘴唇抿成条直线，垂眼不说话。
公交车到站，贺凌拉着他下车走进家专门卖汤店。
店里生意不是很好，没什人吃，两个阿姨都在手机刷短视频。
贺凌点份醒酒汤和份牛肉锅贴，坐在他对面江越拉下他手腕他就知道他要干什。
“回家再亲。”
贺凌推开他手，把刚端上来醒汤放到江越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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