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就给他说吧，
要听他改口。”
贺凌也没嫌他烦，只是微
抬眼，看向手机后
某个方向，淡声说：“不好意思。”
把江越话听得清二楚滑雪教练抿唇忍笑，“好，小贺同学。”
贺凌又看向手机里江越，“满意
“就是不能拉你手，也不能抱你腰。”
贺凌不是很理解这个，“碰
又怎
样？”
江越叹气，“碰嫉妒，要受不，晚上睡不着。”
贺凌无奈摇头，没说什。
不远处直在等他过来教练看他站着不动好会儿，还直举着手机，好奇地走过来问：“小凌，还没好吗？”
“不是，就是想看看你脸，有点太想你。”
贺凌对这类话免疫级别很高，脸不红心不跳，“那你现在看完？教练在等。”
江越闻言顿，“男女？”
“男女有什关系？技术好就行。”
“所以是女？”
回来灰尘不要太多>_<
贺凌垂眼看他隔几分钟就要发给自己条微信，其中还有各种颜文字，很怀疑他这放不下手机能有多少效率。
登机前他还是回条：走。
江越秒回：换个说法。
贺凌只得换个说法：登机。
屏幕里听到这声称呼江越愣，随即打翻醋坛子，酸味隔着手机都能闻到，他又酸又委屈，还有点难以置信。
“你怎能让他叫你小凌？你让他改口好不好？只是滑雪教练，有必要叫得那亲近？”
称呼什贺凌倒觉得没什所谓，但他看江越好像难受得很，也不想招惹得他旅行不开心，就问：“改什？”
“贺同学，或者小贺。”
“……知道。”
“男。”贺凌调整镜头给江越看下站在不远处长得高高大大滑雪教练，看上去年龄不大，好像大学刚毕业，虽然看不清楚脸但感觉应该长得不赖。
江越微微眯起眼睛，“滑雪是不是少不肢体接触？”
“有时候是避免不。”
“那你尽量避免下行不行？”江越软着声线求他，“你别让人太碰着你。”
贺凌顿下，问：“怎样算是太碰着？”
他在飞机上江越也没闲着，他好像把贺凌微信当成树洞，什话都要发给贺凌，会儿说他要清空冰箱断电，会儿又说衡水突然妖风大作，感觉他好像手机不离身，想起什就给贺凌发什。
贺凌落地开手机，几十条来自江越微信就像疯样霸屏，好像生怕贺凌旅个游就把他给忘，幼稚又缠人。
在江越出发离开衡水那天他终于连撒泼带打滚地求来贺凌跟他视频，当时贺凌已经在滑雪场，装备齐全地站在冰天雪地里，淡着脸看屏幕上已经在机场候机江越。
江越目光痴痴地看着贺凌，“这个黑色针织帽很适合你，很好看。”
贺凌没什反应，沉默地调整下头上滑雪镜，然后才问：“你非要跟视频就是想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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