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过后衡水市果然开始降温,冷得仿佛随时都能下场雪,天空阴沉沉。
贺凌现在上学毛衣都得多穿件,帽子口罩都戴上才敢出门去学校。
临近元旦,天比天冷气温却没有影响大家对跨年和元旦假期期待。
放假前天,白天教室就能听到很多人在讨论假期安排,还有人说晚上要去银河广场看烟花和倒数。
贺凌心如止水,拿着学校早早就发给所有人假期安全提醒默默看。
江越小心翼翼地看贺凌眼,见他没什反应才接起电话,“贺叔叔……嗯,他和在起,们在食堂吃饭……知道,会告诉他,叔叔放心,再见。”
江越收起结束通话手机,轻声说:“叔叔让告诉你,晚上睡觉盖多床被子,衡水今晚开始降温,会越来越冷。”
贺凌听完没有点反应,江越也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听话。
晚自习放学回去贺凌果然不肯听贺明楼话,完全没有要把被子找出来意思。
江越怕他晚上会冷,就在微信上问贺明楼被子在哪,再把找出来厚棉被子铺到贺凌床上,不放心地叮嘱贺凌,“是真要降温,你晚上起来上厕所记得穿件外套,给你放在这,你定要套上再去,不然会感冒。”
点赶着急给你,不太会写,好像写得有点幼稚。”
贺凌看他实在不好意思,连自己眼睛都不敢,剩下话就没往下说。
被喜欢人当着面读情书里小句话,这让江越感到很难为情,但很快他又觉得高兴,因为贺凌看,还字不差地记住句。
他偷偷看眼继续吃饭贺凌,轻声说:“会多练习,明年给你写更好。”
“……不是这个意思。”
对他来说放不放假跨不跨年从来都没有什特殊意义,甚至想到晚上银河广场肯定很多人他心里打起退堂鼓,想干脆不去。
但无奈是他这边有两个人特别期待,他突然反悔不合适,不想去也得去。
晚自习放学,三人从校门出来直
贺凌认真做题,头也不回,“知道。”
他答应得很爽快,和不接贺明楼电话也不接受他关心形成鲜明对比,好像他只听江越话,只接受来自江越关心。
这种被特别对待微妙如同种病毒,以极快繁衍速度在江越心底蔓延开隐秘且阴暗欢愉和满足感,在见不得点光地方肆意生长,无边无际。
他忽然站在原地动不动也不说话,还是贺凌发觉他过于安静,奇怪地回头看他,“怎?”
江越回过神,不自在地转开脸不敢看他,“没什。”
江越还想说什却被贺凌手机铃声打断。
贺凌看眼来电显示是爸爸,毫不犹豫直接挂断。
江越看见有些担心地蹙眉,“贺叔叔会不会是有什要紧事找你?”
贺凌冷着脸没说话。
过会儿,江越手机响,来电显示是贺明楼,显然是贺凌手机打不通没办法就打到江越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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