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伦敦开始热起来。每天早上穿着睡衣推开窗户换空气,就能听见远处街道上汽车喇叭声。现在汽油已经限量供应,街道上行驶车辆大多是军车或者z.府运送物资车辆。
只有这个时候才感觉到外界战争迫近。
安得蒙会披着衬衫从厨房出来,递给杯咖啡,然后揽住腰说,陪起看街景:“艾伦,没关系,还有。”
向他提议:“亲爱,偶尔你也可以做下面。下面其实挺舒服。”
他认真思考片刻,转身把重新扔回床上:“会让你更舒服。”
“你你你……在干什?”
“变态!”
安得蒙没有说话,他低下头T-ian被剃须刀刮伤口子。能感觉到他舌头柔软温暖触觉。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恶劣T-ian弄。这种酥痒感让人很难受。仰躺在白色大床上,他就在床边,膝盖半跪在床舷上,顶开腿。
安得蒙整个身体覆盖在身体上,他衬衣上清新薄荷味包裹知觉。
等他用毛巾擦干脸开始扯皮带,才觉得姿势不对。
看上去很久没刮过。
手撑着钢琴端详半天,很苦闷:“像鬼样。”
安得蒙就在身边。他赞同点点头,把扒光衣服丢进浴缸里,洗干净又丢在大床上,端来盆水,然后举着刀片和肥皂走过来。
抱紧床单:“亲爱,你要做什?”
“闭上眼睛。”
然而已经晚。
安得蒙给两个选择。
他吻吻额头:“艾伦,是要把你手铐起来上你,还是你自己乖乖听话?”
在安得蒙别墅里休整个星期。假是安得蒙亲自批准,但是不知道他假期是谁批。7天里他留在别墅陪4天,其间们试过各种做爱姿势——床上,浴缸里,钢琴上。安得蒙教弹《致爱丽丝》,弹琴时候他从背后吻,顺着脊椎路吻下去。吻得全身颤抖,完全不知道手指按什键。有次看见安得蒙弹琴。他微微垂着头,弹得很专注。不知道他弹什曲子,只觉得悠扬旋律配着他修长脖子很美。走到他背后,开始隔衬衫衣料吻他背脊,打算着万他反抗,就说正好和上次扯平。没想到安得蒙立刻就不弹,站起来转过身,把丢在钢琴上,直接掰开腿压着做。
钢琴很窄,必须直起背,把所有力气搭在他身上。随着安得蒙每个动作,琴键轰鸣作响。清楚记得他进入身体时疼痛和快乐,几乎让人不能承受。
“哦,宝贝!你不能这样。”
“别说话。”
过会儿他问:“痛?”
吸口气,伸手去抓他后脑勺:“废话,流血。亲爱你以前没帮人刮过胡子吗?”
他很坦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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