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着上级擅用职权批准她离职申请,压下所有对你父亲不利消息——就像安得蒙这次压下对你不利情报样。后来在普策利数学勋章颁奖仪式上又见到你母亲,她还是那甜美娴静,当时你已经五岁,她看起来更像位母亲。”
他打铃叫人送咖啡。
“或许你先喝杯咖啡,再听后面故事?”
听见自己说:“不用。”
C叹口气,没有反对:“凯明斯确实叛国。他逃往德国,带走很多高度机密资料。他给你父亲写信,说可以派人接走你家人,去柏林从事密码学研究。信里还说帝国在进行个巨大密码学工程,需要他们力量。这封信内容被当局截获,从此你家庭彻底失去信任。”
,真正体现出变分思想,非常不起……”
“但是最快是你母亲。她解法很随意,过程胡乱写在张纸上——上午杂志送出去,她下午就解出来,丢进邮筒里正好赶上末班邮差。第二天情报局收到你母亲答案,第五天才收到,又过周,才收到你父亲邮件。”
“个月后,们同时接到军情六处邀请,问愿不愿意通过特殊方式为国家服务。那时第次见到简。她有着漂亮灰蓝色眼睛和柔和卷发,让想到像教堂壁画上天使,而不是数学家。当时在牛津任教,你母亲已经在剑桥发表过几篇论文,小有名气。读过她论文,非常有才华。”
“艾伦,告诉你这些,是希望能解除你对敌意。和你母亲曾经是亲密同事,战友和朋友。们起工作十年,是六处最早几名密码情报专家,普林顿庄园创始人。后来调到情报总局,你母亲在普林顿庄园负责号和三号办公室……你听说过凯明斯这个名字?”
凯明斯叔叔?
“当时很多情况说明他们要
似乎有印象,很小时候他常来家中做客,把高高举起来转圈圈。
高大,络腮胡子,脸色红润。
“好像是父亲朋友。”说。
C点点头:“对,是你父亲介绍他进情报系统,做他担保人。他被怀疑叛国。情报局高层决定对他和你父母进行非常严酷隔离审查。你知道安得蒙最近这次隔离审查,是吗?……同样审查你母亲经历四次。第四次审查后后几乎没有认出简,她整个人消瘦下去,像朵正在枯萎水仙花。她看着你时,你能感觉到生命正在从她灰蓝色眼睛里流失。劝她和你父亲离婚,撇清关系。告诉她虽然这四次审查结果都是清白,但是以后再出现对卡斯特先生不利证据,她和她未来孩子都会遭殃。甚至还提出过……离婚后娶她。艾伦,别这样看着。承认曾经被她深深吸引过。”
“简已经不受组织信任。她相信你父亲和那位凯明斯先生,也相信英国。后来她求,希望能退出普林顿庄园,从事数学研究工作。那时她刚怀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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