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西亚先生没有付你分手费?他那有钱,你随便要点就不至于这样。”阿诺德很无辜:“甩女朋友都付钱。”
心情很不好:“滚,倒贴钱甩他。”
他突然想起似地:“哦,上次你让带给加西亚先生话,说他也不过是脸长得好看而已。他让告诉你,谢谢。”
时间久发现阿诺德有空时候经常来剑桥郡。他住在将军府邸住上,远离远在伦敦将军爷爷,他父亲和安得蒙,花天酒地掉整个假期。医生假期行程安排如下:十二点起床,和奶奶(将军夫人)吃午饭,保持文质彬彬学者风范。下午去地下酒吧喝酒,保持文质彬彬学者风范,晚上搂着喜欢姑娘鬼混到天亮,回家睡觉,恢复文质彬彬学者风范。
他还邀请:“亲爱艾伦,你下午要是有空话,和起去樱桃酒吧怎样?反正你已经不喜欢加西亚先生。”
很惊讶问阿诺德:“你不是姓维斯科吗?”
当时正把手插在口袋里,靠着二楼楼梯扶手不耐烦等小屁孩做完算术题。阿诺德端起下午茶走过来,靠在旁边。他转过过头,目光越过铺着厚重红地毯长台阶,落在大厅里冷冰冰镀金老爷钟和瓷器上。
听见他叹口气:“母亲是布莱德雷将军唯女儿,嫁给维斯科侯爵,布莱德雷将军是爷爷。家族联姻,很正常。”
如果翻开《不列颠战争史》,就会发现布莱德雷家族历代名将辈出。布莱德雷老将军毕业于桑德赫斯特英国皇家军官学校,在坎伯利参谋学院进修过,参加过二十年前世界大战和爱尔兰战争,险些送命。阿诺德告诉:“决定接受安得蒙邀请去普林顿庄园时,父亲和爷爷把关在楼上房间里关个星期——他们要进陆军。你知道,家族关系……”
“后来你怎进普林顿庄园?”
当时林顿已经正式取得在安得蒙别墅过夜权利。自然而然就接受维斯科医生邀请。
还是上次他带去那个地下酒吧。坐在吧台前面调戏眉清目秀调酒师,他端着杯蓝色玛格丽特在人群中穿行,眯起眼睛找美女。胳膊撑在吧台
阿诺德说:“加西亚先生亲自来这里来,说情报局需要名心理分析师。他在楼下大厅里和老爷子谈五分钟,就有人上来给开门,放出来。”
阿诺德背景很深,可是每次提到安得蒙,他总是用带着尊敬口气说“加西亚先生”。仿佛安得蒙是凌驾于某种权威之上存在,掌握着某些不知道权利。
他又指指书房:“还指望你把表弟教出息点啊,不然随时可能被老头子从普林顿庄园抓回来联姻啊。”
想告诉他小屁孩昨天算术题五十道只对十五道,不要寄希望。
阿诺德问为什想着要来这里做家庭教师。耸耸肩:“通货膨胀,没钱付房租——接到这份工作前欠两个月房租,差点被房东太太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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