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安得蒙脸,吓得差点去见上帝。
已经是春天,他还穿着浅灰色大衣,惯例夹着黑笔记本。他把每句话都听得很清楚,俯身笑眯眯看:“艾伦,同Xi_ng恋在们国家确是法律禁止。”
他从笔记本里给张纸,要跟他走。垂头丧气跟在他后面,看见他脖子从大衣领子里露出来,线条纤细优美。小跑到他前面,拦住路:“教授,是认真。喜欢你。”
他不置可否笑笑,绕过径自用铜钥匙开办公室门,把留在外间,自己到里间打电话。
听得不是很清楚。
“……父母都是前天才密码破译员……虽然很简单,但确只看眼就破译出来,所以打算让他试试代号十三。会把握分寸。”
他挂电话,把叫进里间。以为是要处罚逃课,然而他却只让看手上纸片。刚才只顾着看他,这才发现纸上都是各种各样难以理解圆形和方框,星星和月亮。蓝墨水图形直画满整页纸。“艾伦。”安得蒙示意坐下:“如果你确实不想写那篇关于哥德尔定理论述文话,可以帮试着看能不能破解这份密码。这是发生在伦敦起凶杀案,罪犯给报社寄送这个。朋友在苏格兰场,知道对密码破译有研究,就把事情推给。”
他按铃叫咖啡,看着微微笑:“没破译出来,想或许你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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