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看看。”沈斯缪笑着说。
纪浔低头看着手里盒子,扭开锁扣,里面是枚观音玉佩,白玉上面没有点杂质,质地莹润细腻。
佛经声声传入耳中,纪浔伸手抚摸着细腻玉佩,红绳绕在他指尖:“为什送这个。”
“这座观音像是拍卖得来,你手上玉佩是藤原家珍藏,在神社里面存放多年,向母亲求来之后,放在寺庙里开过光。”
沈斯缪握住纪浔手腕,指腹摩擦着他凸起骨头,观音像旁红光让暗沉房间都笼罩上层淡淡光晕。沈斯缪逆着光,眉眼带笑,耳垂红痣也发着莹润光,脸上笑和身后观自在像相得映彰,整个人像是罩上层佛光,他声音和经文相互重叠,看着纪浔轻声说:“希望你往后平安喜乐。”
纪浔也没问什东西,他看着沈斯缪下床,拖鞋啪嗒声响起在卧室里。他把手臂枕在脑后,看着天花板发呆。
他先是听见滑轨发出咔吱声,抽屉被拉开,然后是不急不缓地走动声。
——哒
很轻很缓地敲击声,声音悠长又空灵,听在耳边像是隔得很静,又像是隔得很远,是敲击木鱼声音。
纪浔盯着天花板,眼睛缓慢地转动下,接着梵音入耳,如是闻。时佛在王舍城耆阇崛山。与大比丘僧六万二千人俱……
如是等众。皆已发心趣于大乘。已行六波罗蜜……经文不徐不缓地传入耳中,纪浔望着那尊观自在像,问道:“你信佛吗?”
沈斯缪从盒子里拿出那个吊坠,玉佩在空中摇晃着,他握住纪浔手,抚摸着他消瘦骨节,定定地看向他:“以前不信,但是从现在起开始信佛,以前在想,世间上哪有什神佛,可在拍卖行看见这座观音,望着她眼,突然又信,愿望很小,不怕她不实现。”他紧紧地攥住纪浔手,掌心滚烫,说道:“只希望你开心,每天都开心。”
沈斯缪望着他眼睛,他眼里映着红光,在莹莹地跳动着,眼神太过于透彻,纪浔盯着他,眼就可以望穿。
只希望你开心,每天都开心。好像从来没有人对他这说过。院长和他说过要你合群点,和小朋友好好相处。小春和他说们定要出去看看,不要待在这里,不要直待在这里……
从小到大,直都是这样,他习惯失去,习惯独自人。他情绪像是得不到涌动样,冷眼
他侧过头,柔和红光,白玉雕成观自在像映入眼帘。
梵音从木质底座发出,沈斯缪手里拿着个盒子,不急不缓地朝着边走,整个人溺在红光里。
这座观自在是沈斯缪昨天弄回来,搬回来时候用防弹玻璃锁着,全程保镖护送。纪浔也没问他这大张旗鼓弄座神像回来干嘛。
沈斯缪爬上床,他盘着腿坐在纪浔旁边,把手里木盒递给他。
纪浔接过手里盒子,不解地问:“这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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