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声门被关上,沈斯缪躺在床上喘着气,眼眶有些发红,他手腕被磨得好痛,裙子也坏,他声音带着点哭腔,小声地骂道:“纪浔,王八蛋。”
过会门又被打开,纪浔手里拿杯水和些其他东西。他托住沈斯缪下巴看下,撕开个创可贴黏在他额头上,沈斯缪轻声说:“好难闻。”
纪浔没有说话,把垃圾扔到垃圾桶之后,坐在床上点根烟,辛辣烟草味充斥着鼻腔,沈斯缪看着他背说:“手痛。”
纪浔不冷不热地“嗯”声,咬着烟继续抽。
沈斯缪低声说:“要喝水。”
反绑着,他颤声地说:“快解开,难受。”他在纪浔身上不安份地蹭动着。
纪浔暗哑地说:“别动。”
沈斯缪摇着头说:“不,难受也要你难受。”
纪浔脸色变得很不好看,咬着烟猛抽两口,他把沈斯缪掀下来,朝旁边浴室走去。
沈斯缪盯着他背影说:“你给站住。”他用脚踢着床单:“纪浔,你不是男人。”
纪浔抖抖烟灰,把烟咬在嘴里,拿过床头柜上那杯水。他捏着沈斯缪下巴,把玻璃杯送到他嘴边,他眯着眼睛看沈斯缪小口小口地喝着水,然后把杯子举高些。沈斯缪脖子高高地仰着,显得好看极,水沿着纤长脖子蜿蜒地流下来,打湿他裙子。
沈斯缪伸出舌尖舔下嘴唇,他斜着眼看纪浔,轻幽幽地说:“你捉弄。”
纪浔挑下眉没有说话,他把沈斯缪手后皮带解下来。沈斯缪松开手之后,把手朝他伸过去:“破皮。”
纪浔把烟捻在烟灰缸里,拆开两个创可贴黏在他手上。
作者说:#纪浔你不是男人#(???皿
浴室门被重重地关上,但是浴室玻璃是半透明,从外面能看得清二楚。沈斯缪紧紧地盯着他,听着他沉重粗喘,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他脸色泛红,在床上蹭动着,嘴里喃喃地念着:“纪浔,纪浔。”他太难受,几乎全身都是火热,只听到纪浔喘息声就勃起来,他就像中毒样。
他几乎是痴迷地盯着那扇玻璃。纪浔衬衫扣子被解开颗,露出锁骨,领带松松垮垮地系在脖子上。
他头仰在墙上,嘴里咬着根烟,下颚线条绷得很紧,手握着那根粗长性器撸动着。眼皮有些泛红,眉骨皱着,轮廓深刻脸上不见平时疏离,沾染上情欲,纪浔沉闷地喘声,脸色阴沉又冷漠,用手夹着烟抖抖烟灰,火红烟头在他手里忽明忽暗,整个人性感要命。
沈斯缪直直看着他,被他勾丢三魂六魄,他全身发软,连脚都开始颤抖,他觉得纪浔连他命都夺去。
过许久纪浔从里面出来,他把烟头扔到垃圾桶里,然后打开门出去。沈斯缪扭着手上皮带看着他背影,觉得自己好委屈,他声音都带点颤:“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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