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右看两遍才觉得满意,拿过桌子上烟点根咬在嘴里,他边抽烟边把假发戴上,又画上口红。
沈斯缪注视着镜子里面高挑女人露出个笑,他把头发绾到耳后,露出耳垂上红痣。烟抽完后,他瞧眼墙上钟,拿起车钥匙准备出门。
藤原泽杉笑着说:“看来是缪里找到好玩东西。”
沈斯缪把烟捻灭,盯着他脸嘴角勾起抹笑:“你不也是。”
回国当天藤原穗子出来送他,送到门口就停住,沈斯缪在下坡时候朝上面望眼,藤原穗子依旧站在门口,蓝色浴衣上面画大朵大朵木槿花,她嘴角抿着抹笑,永远都是优雅又清丽样子。
到机场后助理李柏接过他箱子,沈斯缪上车后,李柏问道:“沈总是去公司还是回家。”
沈斯缪抬起来手腕看眼表:“回家。”他揉揉眉头靠在座位上,手指轻轻地在腿上敲击着,他有些愉悦地想,如果不快点赶回家就快要来不及。
子身后,时间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在等藤原穗子安排。
藤原泽杉低着头朝她说:“姑母要开始袭名。”
藤原穗子拿着手里木牌缓缓地摸索着,她笑着看沈斯缪眼,又移回来注视着藤原泽杉,笑着说:“当然。”
她朝前面拜三下,然后朗声道:“藤原家族五代目藤原玉置逝世,袭名三川坂次郎传由藤原泽杉。”
藤原泽杉跪坐在她身前,头低着,双手朝藤原穗子伸出,过两分钟他依旧维持着那个动作。藤原穗子望着前面牌位良久地注视着,然后把手中木牌交到他手中。
看着倒退街景,沈斯缪开口道:“开快点。”
“好,沈总。”
到家之后沈斯缪洗个澡,泡杯咖啡,他端着咖啡抿口,抬头看眼墙上钟,他笑下推开衣柜门,满是西装和衬衫柜子里,有几条裙子格外扎眼。
沈斯缪手指缓缓地在各类衣服上移动,最后停在条黑色丝绒裙上,他喝口咖啡把裙子拿出来。
沈斯缪拿着裙子走到全身镜前比对下,眯眼注视着镜子里男人,过良久他神经兮兮咯咯地笑起来,他神情愉悦地脱掉身上浴袍,然后把丝绒裙穿在身上。
藤原泽杉双手颤抖地接住那块木牌,他站起身来扫视众人圈,最后目光落在和子身上,他道:“成为藤原家族六代目,定不会辜负大家期许。”
沈斯缪轻轻瞥眼和子,不露声色地注视着藤原泽杉,真是有趣。
祭祀回来后,藤原穗子便回到屋子里闭门谢客,佣人道:“穗子夫人身体不适不见客。”
沈斯缪站在廊道下咬着根烟抽,藤原泽杉走过来:“缪里不在日本多留两天。”
沈斯缪吐口烟,看着烟头上红光不知道想起什,他垂着眼挡住眼睛里炙热光,他笑起来轻声说:“国内还有个人在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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