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
个哈欠，看看表现在
时间实在早，便对祁航直说：“今天去外头吃早饭吧，
看也睡不着，出去冻
会儿应该能清醒点儿。”
出门时候两个人发现昨晚下雪，薄薄层铺在地上，踩过去会留下很浅脚印，马路上骑自行车人也比平常速度慢很多，打车铃时候仿佛也变得犹豫起来。
他们去是之前易淮给祁航直买过早餐小店，易淮这次不用再猜祁航直心思，直接让他对着菜单点想吃。
尽管睡得不好，但看着菜单易淮还是饿，大手挥刷刷刷点很多种类，土财主似地领着祁航直在张桌子旁边坐下。
各种各样小吃端上来，易淮吃到半觉得噎得慌，手边豆浆又喝完，便让老板给他上瓶可乐。
祁航直看出他在想什
，揉揉他头发：“用手就行。”
易淮做这件事是真需要心理建设，他上床之前先关灯。
在黑暗中他小声问：“你晚上给上药那会儿，是不是故意啊？”
祁航直承认得很坦荡：“是。”
“你要不要脸。”易淮忍不住说。
是怕你嫌。”
易淮没反应过来时候，祁航直就贴上他嘴唇。
似乎是察觉到易淮情绪有些低落，祁航直亲他会儿之后说：“第次这样很正常，证明你还小。”
易淮却不知怎被惹毛：“你说谁小？”
“不是那个意思，”祁航直笑，“现在这凶，刚才怎那听话？”
“哎哟，可乐正好昨天晚上卖完，今天还没来货。”老板说。
易淮瞥见地上有泡在热水桶里保温瓶装矿泉水，便说：“那来瓶热水吧。”
老板弯下身捞出瓶递给他：“行，两块钱。”
易淮给对方转账过去，拧瓶盖时候发现问题：“不是，这上面写着建议零售价是块五。”
老板“哦”声：“不接受它建议。”
祁航直按着他肩膀把他压在床上，轻描淡写道：“现在才想起来问，是不是有点儿晚。”
易淮本来以为自己第二天早上会起不来床，结果早上五点多不知道谁那缺德在楼道里打电话，嗓门大得直接把他吵醒，他烦躁地用被子捂住头想继续睡，然而却再也睡不着。
祁航直贯醒得比他早，这天起床时候却发现易淮脸怨念地盯着门口。
他拿手在易淮眼前晃晃：“怎？”
“有个傻逼大清早在门口打电话，”易淮义愤填膺，“他今晚就会被暗杀。”
易淮没好气道：“因为怕你给咬得半身不遂。”
祁航直挑挑眉，回味般伸手抹下嘴角：“放心，舍不得。”
易淮看着他，毫无预兆地把他裤腰扯下来。
祁航直没拦着他，只是说：“去床上吧。”
易淮犹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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