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选择题都不是，他编都没法编。
“Washingmachine。”祁航直轻声说。
易淮愣
下，祁航直以为他没听清，又放缓速度重复遍。
英语老师意味深长地问：“这
长时间都没找到题？还是刚才根本就没听？”
这回廖正也加入给易淮提示
行列，他转过身假装找东西，夸张地做口型说给对方：“Washingmachine。”
易淮心虚地瞥祁航直眼，又转移话题问廖正道：“肖辰搬过去吗？”
“没，”廖正摇摇头，“等
看见问问他。”
这天早上第节课是英语，按照惯例早自习放听力，易淮这个时间段本来就容易犯困，堆叽哩哇啦鸟语灌进耳朵里就跟安眠药个效果，他刚听没几道题眼皮就开始打架。
祁航直翻页时候注意到易淮没动，再仔细看，发现他笔尖摁在练习册上，已经洇开大团墨渍，人虽然坐着，眼睛却已经闭上。
原来是睡着。
他睡觉踢被子，晚上起来给他盖好几回。”
易淮脸严肃地往祁航直身上泼脏水：“……别听他瞎说，其实踢被子是他。”
祁航直懒得跟易淮计较，垂着眼睛从鼻子里轻轻地笑声。
易淮发挥自己想象力，把祁航直踢被子事儿编得天花乱坠：“你知道吗，他踢被子都不是露个胳膊露个腿，能转身直接把被子给卷过去，把,bao露在空气中，算知道什叫有人转身就是被子。”
“转身就是辈子？”廖正重复遍，觉得好像有什地方不太对劲，“不是，为什他转身把被子卷走你会被,bao露在空气中，你俩睡张床？”
易淮呆滞地重复遍：“摩西摩西？”
讲台上正坐着批作业英语老师是跟祁航直同时发现易淮睡着，她给正在播放音频按暂停，然后慢条斯理地叫声“易淮”。
祁航直在桌下碰碰易淮腿，易淮半梦半醒间吓跳，下意识地站起来，桌子椅子被他弄出好大声响。
英语老师走是批评学生要先找证据路线，她咳声，假装没看出易淮这副刚起床样子，煞有介事地问：“你来跟说说，第二十三题答案是什？”
易淮低下头，找好会儿才看出这道题在下页上。
他硬着头皮把听力书往后翻页，看到二十三题是个短文填空。
他声音不算小，这句话出，周围好几个人都扭过头来看他们。
方才还眉飞色舞易淮突然卡壳。
廖正本来就是随口说，看易淮这个反应，震惊地睁大眼睛，压低声音问：“不是吧，你真跟祁狗睡张床啊？”
易淮不自在地咳嗽声，掩饰道：“你胡说八道什呢，怎可能跟他睡张床。”
祁航直不动声色地挑下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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