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航直本来要教易淮做题，看还有
个小时就要熄灯，便想着先让小狗儿去把澡洗
。
易淮正打游戏打到激烈处，祁航直跟他说完以后他随口胡编道：“
洗过。”
“洗过，什
时候？”祁航直看起来不是很相信。
易淮头也没抬，手指迅速地点着屏幕：“你来之前。”
祁航直淡淡道：“你
毛巾是干。”
易淮：“……”
破案，是嘲讽他。
祁航直瞥眼易淮桌面上电子钟：“先去洗澡，出来教你。”
等浴室门“咔哒”声关上之后，易淮把手里笔扔，手撑着桌子站起来，在屋子里来来回回地走两圈。
多个人搬进来，他宿舍看起来跟以前大不样，祁航直床铺得特别整齐，桌子因为还没放什东西也十分干净，跟他自己那半边形成鲜明对比。
方嫌他碍手碍脚，挥挥手让他去旁边该干什干什。
易淮坐在桌前背对着祁航直，听到他从容不迫叠被铺床声音。
祁航直好像做什都是这样有条不紊，易淮自己整理宿舍从来都是手忙脚乱越收拾越烦躁，而这回听着祁航直做这些，他反倒觉得心里很安静。
不过安静也没什用，因为祁航直给他布置题他还是不太会做。
从期中考试之后，易淮就能感觉到祁航直给自己补习难度上个台阶，基本上十道题里他只有半是有把握能做对，剩下五道里三道可以编编，两道基本没思路。
易淮振振有词地问：“你是相信跟你毫无关系毛巾还是相信你男朋友？”
浴室里传来持续不断水声，易淮不知怎就想起刚过去周末，他匆匆打量下浴室门，总觉得门缝里下秒就会飘出湿润水汽。
易淮不自在地抓抓头发，重新坐回去，那道题现在看起来更没思路，他索性把练习册合，拿出手机打起游戏。
祁航直出来时候易淮敏锐地捕捉到浴室门开声音，他尽管还拿着手机，余光却往那个方向默默地瞟。
穿，而且还穿得跟上回样严实。
易淮收回视线，心里说不上是庆幸还是失落。
有回道题难得他实在无处下手，偷偷拍照搜下，发现是道竞赛题。
易淮用笔尖勾好几遍面前道化学大题，这道题让他写什溶液碱化度为2.0时形成链状多聚物结构式，他呆滞地坐着，脑子里片空白，听到祁航直收拾好东西朝他走过来脚步声，他没忍住嘀咕句：“讨厌化学。”
“嗯，也讨厌。”祁航直赞同道。
易淮不可思议地仰起脸看他：“你这是嘲讽还是说反话啊？”
祁航直低垂眼眸：“是真，因为教学生太笨不说，还不给发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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