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淮生父叫易正臣,进监狱倒不是因为做什杀人越货举动,而是因为在体制内贪污。
舅舅告诉祁航直,易正臣贪污原因是易淮奶奶得乳腺癌,家里存款无法长期支撑手术、化疗、吃药等等系列开支,易正臣迫不得已,这才出此下策,然而没想到很快就东窗事发,最后根据贪污数目被判刑五年。
而易淮妈妈在出事以后为不影响易淮迅速跟易正臣离婚,自己又嫁给远川个做地产生意老板,易淮抚养权理所当然地归她所有,她
化学老师其实也拿不定主意,最后还是说:“你们自己决定吧,设计好实验方案之后帮忙完善,反正难度越高、观赏性越强就越容易拿奖,也跟着你们沾光。”
祁航直说声谢谢老师,等化学老师去指导后排社团学生之后就自己找张纸理思路,他也没坐下,就只手撑着实验台,只手握着笔,随意地写写画画。
易淮在旁边坐着无聊,自己把实验台抽屉里放着实验手册找出来看,翻到其中页时候他停下,脸上表情不知为什变得有些怔怔。
祁航直注意到,侧过脸看眼:“你想做这个?”
“放烟花也算化学实验吗?”易淮问。
祁航直掀起眼皮,懒洋洋道:“你是不是还想叫如来佛组?”
“你喜欢话,也不是不行。”易淮大义凛然地说。
他看着祁航直洗完最后个培养皿,啧啧称奇道:“班长,你这真洗得挺干净,感觉都能直接装水喝。”
“易淮同学。”祁航直垂下手,玻璃器皿与实验台接触,发出清脆响。
易淮“啊”声。
这本实验手册是全彩印刷,翻开那页上是耀眼焰火在黑暗中向四周迸溅。
祁航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他:“怎?”
易淮摇摇头:“没什,就是想起来以前小时候爸工作忙,难得有次过生日,他带去游乐场玩整天,晚上还留在那儿看烟花来着。”
祁航直顿顿,想到那回在野球场,易淮用故作轻松语气告诉他自己被叫成罪犯儿子。
远川市不大,有心要打听点事情也容易,祁航直舅舅在公安系统工作,想知道易淮家情况并不难。
“无论洗得干不干净,实验室里器皿都不能用来装水喝。”祁航直说。
易淮觉得他对自己说话语气就像在劝解个智障,尴尬地笑笑:“那、那班长说不装就不装。”
化学老师给社团学生简单提点儿要求之后就让他们自由讨论去,自己过来跟祁航直和易淮讨论参赛实验设计。
易淮听祁航直跟化学老师在那你来往地掰扯半天,什“碘钟”什“三碘化氮”,串串都是他听不懂词儿,他度怀疑这两个人其实在用某个小语种交流。
不过他察言观色,大概弄明白化学老师倾向于让祁航直做个比较稳妥不容易失败实验,而祁航直却没松口,看样子是想选个高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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