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航直给他擦药量不多,这时候已经完全吸收,易淮脱掉衣服对着镜子观察会儿,其实他身上青已经比最开始淡很多,估计被廖正那张照片拍出来就更不明显。
小班长眼睛还挺尖。
易淮洗完澡换身衣服,想起校服什还在器材室,怕去晚就关门,穿上鞋就要往外跑。
门打开他就愣下,脚步硬生生收回来。
面前地上有只纸袋,是他早上用来装球衣那个,现在里面盛着是他校服,还有刚才祁航直借给他用药膏。
祁航直用气音笑声,从易淮手里拿过药膏,把盖子盖上装回盒子。
这个过程中易淮迅速地单手提上裤子,祁航直抬起头,随手抽张纸递给他。
易淮擦干净手:“那、那走啊。”
他还记着自己穿外裤坐过祁航直床事情,三下两下把床单从床上扒下来,没等祁航直说话就抱在怀里就跑。
那样子不像是要帮祁航直洗床单,而是当着祁航直面打劫他床单。
易淮耳朵轻声说:“这小会儿就站不稳?”
易淮耳朵和侧脸肉眼可见地红成片,他试图用个别扭姿势爬起来,祁航直看他费劲,直接用按着墙那只手抓住他手腕,向上带他下。
易淮本来想说句谢谢,但嘴里咬着衣服,就只发出几个模糊不清音节,听着很像低低呜咽。
祁航直顿顿,如果易淮这时候转过头,会发现对方看他眼神中多些不易察觉侵略性。
给易淮擦完药以后,祁航直将手抬起来,漫不经心地扯扯易淮嘴边衣服:“松嘴,小狗儿。”
易淮把袋子提起来,看到背面贴
易淮回到宿舍,气呼呼地把祁航直床单揉成团扔到脏衣篓里,又带上瓶洗衣液去水房。
好在这时候洗衣机没人排队,他便把床单丢进最靠边架机器,倒上洗衣液之后按启动,这期间有个人过来接水喝,看到穿着球衣他以后奇怪地问:“怎这个时候来洗床单?”
易淮认出这人好像是他们班,估计是生病请假待在宿舍,便说:“床单是祁航直,给他弄脏。”
那人也没多问,接完水就走。
洗衣机开始运转之后易淮就回去,他拉开书桌前椅子坐下,这才觉出累来,懒懒散散地趴好会儿,然后才爬起来去洗澡。
他手指边缘无意间蹭过易淮嘴唇,易淮要不是怕死,真想当场咬他口。
祁航直似乎察觉他想法,随口问:“怎,叫你小狗儿不高兴?”
易淮深深地吸口气,转过身努力挤出个谄媚笑容:“怎会呢,班长想叫什就叫什。”
祁航直眉毛挑,饶有兴趣地端详他好半天,最后冲他抬抬下巴,轻描淡写道:“内裤提上。”
易淮这才反应过来,股热气腾地从脖子升起来,好在球衣够长,他下面又不是全脱光,倒也没露出什不该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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