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这次终于有反应,整个人轻微地动动,像在忍耐什样说:“不能动。”
易淮下意识地问:“你腿睡麻?”
“肚子疼,”女生迟疑下,“裤子沾血。”
易淮反应过来她为什上午没起来:“那你在这儿等着,去给你买……”
他舌头打个结,没好意思说出来,就只含含糊糊道:“反正你等着就行。
女生没理他,他等会儿也没见对方有什反应,索性直接举手:“老师,后面这个同学没有答题卡!”
监考老师把多出来张拿过来,易淮这才放下心开始看题。
五中月考是自主命题,题量要比平常期中期末考试少,天就能考完,个半小时之后,考场铃声响起来,监考老师让每排最后个同学收卷。
易淮转过身准备把卷子交给后面女生,却看到她还是趴在桌子上,整张脸都被胳膊挡住,估计是睡着没醒。
他叹口气,把女生桌面上答题卡拿过来跟自己放在起,然后代她收齐这排卷子。
易淮去考场,发现监考老师果然如程柯所言非常凶悍,手屏蔽器手探测仪,每个人进考场之前都要被反反复复地扫上好几遍,易淮被扫时候甚至觉得自己身上没响两声都对不起他们。
他进考场之后找到自己座位,是靠墙那排倒数第二个,他后面是个短头发女生,正把头埋在胳膊里睡觉。
旁边那排有两个男生正在嘻嘻哈哈地开玩笑,直到监考老师进来也没停下。
监考老师大概是认识他们,拉下脸叫两个名字,然后问:“你们吵吵什呢?”
个男生嬉皮笑脸地指指另个:“老师,他说你脸像鞋拔子,说不像。”
之后小综合也是易淮收卷子,女孩子不知道多少天没睡觉,上午都没见她醒过,不过神奇是易淮收卷时候看到她答题卡几乎都写满,大概是梦游时候写。
上午考完以后,监考老师点完卷子就让他们走,易淮去走廊上取书包,拿出手机开机,想查查刚才胡写个公式编没编对。
他刚走几步,忽然想起自己走时候把饭卡落在桌洞里,于是又折返回去拿。
考场里空空荡荡,但考试时候坐他后面那个女生还在。
易淮忍不住提醒她句:“同学,考完,你不去吃饭吗?”
老师怀疑地问:“你还知道维护呢?”
这时候另个男生本正经道:“不是,老师,他说你脸明明像猪腰子。”
易淮在旁边差点笑出声来,想到程柯说按成绩分考场事情,知道这些应该跟他之前样都是不学习主儿,到考场纯粹是找乐子来。
语文答题卡发到他这里时候正好是最后张,易淮转过身想提醒下后面女孩子,却发现对方仍旧头不抬眼不睁地趴着。
他估计姑娘来考场就是睡觉,于是只说声:“答题卡没,你去找老师要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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