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迪伤都是皮外伤,很快就恢复,倒是宋文逸病是富贵病,要慢慢养。赋闲在家时间长宋文逸难免焦躁,但是他不敢贸然挑战赵迪说要去上班,赵迪什都惯着他,就是在他养病这件事情上决不妥协。不准吃辛辣油腻,不准光脚,不准湿头发不吹干,不准弄凉水,不准熬夜,不准吃饭玩手机……除鼓励多看GV,宋文逸被管成个坐月子teenager。
规矩这多,绕是宋文逸脾气再好时间长也受不。有次宋文逸半夜馋虫发作突然想吃臭豆腐,想得在床上抓肝挠肺翻来覆去。赵迪开车找家24小时营业店买回来,却只准宋文逸嚼嚼,不准他咽下去。宋文逸答应,吃满嘴鼓鼓囊囊,辣酱糊脸。可是嚼着嚼着实在馋,忍不住偷瞄着趁赵迪不注意咽口。他那点小动作赵迪尽收眼底,从他贼眉鼠眼乱瞟开始就明白他打什鬼主意。赵迪没有阻止他,也没有发火,眼睛看着别处,轻声细语说,胃上神经很密集,胃病可大可小,你都反反复复犯多少次?再不好好把病根儿除,以后要是病变你叫怎办?留孤零零个人在世界上吗?说着眼睛都红。那以后宋文逸再也不敢乱来,乖乖地养病,比坐月子还讲究。
等他好七七八八时候北京柳树已经冒出树嫩嫩绿芽,远远看去有种毛茸茸视感。“就像你头发。”宋文逸说着低头亲亲赖在他怀里泛春困赵迪。赵迪头发短短,看起来很硬,摸起来却很软,跟头发主人样。
赵迪被这吻驱赶睡意,精神十足地探到宋文逸衣领里捉弄他胸前珊瑚色小豆子,乐此不疲。宋文逸很快就不能招架,倒到沙发上仰起脖子,手指还插在赵迪头发里随着他**节奏轻重地抚弄,客厅里只剩下低低喘息声。
春天,本来就是万物复苏,蠢蠢欲动季节。
赵迪现在完全明白为什君王会从此不早朝,他从来性/欲旺盛体力过人,但这种事对他来说就像种运动,很拿手,保持定期频率,但并不走心,更不上瘾。可现在这种情况简直邪门。他几乎就是刚从宋文逸身上下来就开始想他,身体里冲动像潮水样延绵不绝,涌出去多少又涨上来多少。闻到宋文逸味道他就会硬,完全没有办法压制欲/望。尤其是随着宋文逸身体逐渐恢复,没有顾忌,有时候看着看着电视,吃着吃着饭,宋文逸不知道个什动作、表情就让他发/情,裤裆里东西像弹簧样说起来就起来。宋文逸当然从来不拒绝他,而且他惊喜发现宋文逸似乎也开始学会享受情/事。
赵迪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直都知道自己在宋文逸这里是个喂不饱色/情狂,但他从来都觉得宋文逸对这档子事兴趣不如他大,参与原因只是为让他高兴,有时候全程做完都不勃/起。但是现在只要他稍微撩拨下宋文逸就硬流水,插/射甚至射/尿这种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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