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蹄,忙着联系武警营救宋文逸,忙着安抚赵宏民不要阻挡他救宋文逸,忙着搜索宋文逸,忙着抢救宋文逸,忙着守护宋文逸,算起来应该有整整五天没合眼,不仅身体疲惫,精神也高度紧张。奇怪是直到宋文逸脱离危险前,他确不觉得困。现在颗心放下来,他微启着嘴唇,只手半捏成拳头放在头边,睡得像个孩子。
宋文逸从来没有见过这狼狈赵迪。赵迪总以爷们儿自居,但其实特别臭美,“玉面公子”绝非浪得虚名,每天把自己倒持亮晶晶香喷喷,最让宋文逸不理解是他睡觉前都要梳头。不过现在玉面公子窝在病床里,头发像鸡窝样,眼角居然夹着粒眼屎,脸上都是伤口,涂青青紫紫药水,看起来像刚刚跟人抢地盘失败丐帮帮主。
宋文逸坐到病床边上,伸手拂起赵迪被汗水粘在额头上刘海,耐心地帮他把打结头发丝丝顺开,小心地避开脸上伤口抚摸他每处完好皮肤。”赵迪。”他轻轻叫,张嘴就尝到眼泪咸涩味道。
他手突然被抓住,放到干涩起皮唇边吻下,病床上人眼睛还是闭着嘴角却翘起来:”怎,不叫老公吗?”
宋文逸没防备赵迪突然醒来,下愣住,下意识地要抽回手。赵迪把他手牢牢抓住贴在脸上,睁开眼睛看他,嘲笑:“媳妇儿真是个大哭包。”宋文逸喉咙被堵住,憋着脖子瞪赵迪半天,猛地扑到赵迪肩窝里放声大哭,边哭边骂:“你这个白痴!谁要你救!”
赵迪紧紧地抱住他不停抖动柔软身体,点着头心悦诚服地说:“就是白痴,全世界最大白痴,不然当初怎会放你走。”蹭他额头,松紧地揉他后颈,附在他耳朵根儿上吹气:“想吗?”宋文逸哭得抽气,埋着头闷声说:“不想。”赵迪看不到脸也不着急,贴着他头发说:“可想你,天天都想。”宋文逸把脸埋更深,像只熟透鸵鸟。
赵迪托起他下巴让他无处可逃,静静地看他会凑上来吻他泪湿红肿眼睛,说:“对不起。”宋文逸泪水更加肆虐,朦胧地跟赵迪对视。赵迪接着说:“原谅好吗?再给次机会。”宋文逸半天没有回答,很久才艰难地问:“你真想好吗?”
赵迪没有说话,而是牵起宋文逸手放到自己胸口,双手摁住。宋文逸清楚地摸到赵迪心跳,很有力,很规律,泵泵血液将随着下下跳动传遍赵迪全身。答案如此明显,他突然有点害羞,低下头避开赵迪深不见底眼睛。赵迪却不准他逃避,扶着他脸让他看自己,清晰而坚定地说:“这次,们从心开始。”
泪水夺眶而出,宋文逸伏到赵迪胸膛亲吻他心口,那里跳动着颗爱他也被他爱着心。
赵迪已经很尽力去安排,但病房条件再好也不如北京这些大城市,浴室很小,个人也转不过身,而且使电热水器,烧次只有40升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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