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逸终于听明白,怒气喷薄而出,把他眼睛都激红,他死瞪着男人,咬着嘴唇,死死握紧两个拳头,头上青筋,bao出来,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男人看他不说话,轻哼声,不耐地说:“行,别装,从昨天跟上天台就开始演,还没演够啊。给个话儿吧,你应该知道从来不亏待伴儿……”话还没说完宋文逸就扑到他身上挥起拳头照他脸拼命地打,嘴里大喊着打死你!打死你!
从小到大宋文逸受过很多侮辱,但从来没有被人在方面羞辱过。他不知道他都这样,为什这些人还是不放过他。
他好像是他爷爷生,生下来就是孙子,像孙子样活半辈子,永远都是忍,永远都是受着,他从来不伤害任何人,为什总是有人不放过他。
父母是这样,抛弃他,让他从小寄人篱下,老师是这样,不但不教育他,反而总是奚落他贬低他,同学同事是这样,孤立他嫌弃他,周卓是这样,对他好把他捧到天上给他幻想,然后把他摔倒泥里。而所有真正爱他人,叔叔婶婶妹妹,总是厄运缠身。眼前这个人,自己没招他没惹他,只是个毫无关系陌生人却也可以肆无忌惮地来羞辱来耍弄。
无辜,场子里人没有个认识他叫得出他名字,在派出所呆夜做笔录也就把他放。
派出所大门宋文逸都快踏烂,但那都是因为公务,带着国徽骄傲进进出出,这次却是来丢人,老宋家祖祖辈辈还没出过被折腾到局子里英雄人物呢。
刺眼阳光让他抬不起头,终于明白什叫过街老鼠,宋文逸恨不得能顺着下水道缝溜进去。
昨晚没去医院也不知道婶婶怎样,昨天下午今天早上矿工,处长又该骂人吧?自己这是招谁惹谁呢?他恨不得给自己个耳光,让你想死,死不还得活受罪。
手机皮包昨天都落在单位,宋文逸身无分文只能坐11路,幸亏派出所和检察院离不远。
为什
他拖着灌铅腿慢慢往单位走,辆黑色保姆车突然插到面前,把宋文逸吓跳,车里坐着几个跟他起放出来昨天party上男男女女,毫不知耻地还在那里叽叽喳喳。宋文逸心头阵厌恶,要不是他们这不要脸,自己也不至于被警察抓走。
他眼都不想多看他们,转身就要走,车喇叭突然刺耳地响声,宋文逸抬头看,司机看着眼熟,他想会,是昨天天台上那个男人!昨天警察收网时候这人应该是在天台上躲过,哼,丘之貉,漏网之鱼。
宋文逸两道眉毛都拧到起,正想走开,那个男人冲着他开口,还是那副满不在乎玩世不恭口气:“你现在跟谁?”
这没头没尾,宋文逸根本没听懂,下意识就说:“什?”
男人笑,露出排洁白整齐牙齿,下车来走到离宋文逸十几厘米地方,看着他字顿地说:“说:现在有主儿没有?没有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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