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遭遇入侵,本能地绷紧反抗,唐奕川时推进不利,停下喘着粗气。
问他,你这身体……行不行?
“可能不太行。”唐奕川埋脸入颈窝,低声说,“就让放放。”
唐奕川声音很冷,但又很烫,他气息甚至连带着拔高室温,就这柔阵、烈阵地从脸上烧过去。
终于,唐
唐奕川反问:“还要怎说?”
面瘫确实是种毛病,不过没关系,浓极而淡淡极而浓,爱他,能克服。想到他以后在检察院里怕是要遭不少非议,说要不就像们当初约定那样,你辞职跟起干刑辩律师得。
“《检察官法》第二十条,检察官从人民检察院离任后二年内,不得以律师身份担任诉讼代理人或者辩护人。”唐奕川斜眼看,“这两年你让干什?”
“什也别干,”回答得相当爽快,“养你啊。”
唐奕川微微眯眼睛,看似真在考虑。
奕川嗓子还没完全恢复,话不多,但字字扼要,把工作事项部署得井井有条。不像最高检某位领导,开口就是“学习文件精神”“把握公诉格局”,既虚无又缥缈,精神、格局到底是什?鬼才知道。
后来他们要谈胡悦案子,就不方便在场,但想也知道,检方指控肯定是“犯罪情节特别严重,社会危害性极大”,无期跑不。
还没来得及离开病房,唐奕川就转头看眼,抬手在臀部拍,淡淡说,家属回避下。
这话就相当于出柜。这是个*员人人自危年代,腕上块名表都有可能被拉下马来,唐奕川居然就这公开自己性取向。估计屋子小检察官也都挺震愕,会儿瞧会儿看他,脸上表情精彩纷呈。
唐奕川唇上还留着浅浅个啮痕。
公务员薪资有限,奖金补助也是杯水车薪,唐奕川虽早就是处级干部,但为人极其清正,公案公办这些年,根本没捞着点油水。他没作色,便得寸进尺,继续诱哄:“身官袍虽然光荣,但你丫本质就司法民工,还不如辞职安心当你傅太太——”
唐奕川好像恼,呵斥道:“闭嘴。”
笑笑说唐检别那迂腐,这都什时代,全职太太又不丢人——
唐奕川扯输液管子,起身朝压过来,直接用行动让“闭嘴”。
唐奕川攥过下巴,在眉间吻,又伸手进嘴里搅搅,沾得指间些唾液,算作会儿扩张时润滑剂。他将背对着他压在玻璃窗前,并着两根手指捅入后庭,送动几下,然后就松自己裤腰,提枪进入。
刚才,咬。
待病房里小检察员们全退出来,才再次进去。
“你刚刚说家属啊。”故意拖长音节,这两个字令心里挺美。
“早他妈想这做。”他爆句难得粗口,话是放肆,但脸孔依旧冰冷,没点表情。
“这着就算表白?不再多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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