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还是不信,觉得以邹莹魅力,再弯男人也能给他掰直,所以又口气灌下大杯,骂骂咧咧地准备去找唐奕川算账。他认为,十来年感情怎能说放下就放下呢,定是那姓唐挑唆。
从那天两人表现来看,唐奕川是不是始作俑者还不好说,但他肯定是知情。好兄弟正饱受失婚之苦,不能表现太过偏袒,再说也没这偏袒立场,只能变着法儿劝,说人家又升官,没事儿别找领导麻烦。
“副厅算个屁,老子跟骆总理还个桌吃过饭呢。”此刻周扬怒发冲冠,摇摇晃晃就往门外走,“你们都怕他,可不怕,今天就定要找他问个清楚!”
怕这小子酒后惹事儿,只能追过去,临出门前,止步问Timmy,喝醉那天是不
所以虽然仍是美女,但也是三十好几美女。
所以有句劝听着在理,不知多少女人等着补她缺儿,何必白白便宜那些贱胚子,自己反倒落人笑柄。
“有钱,有颜,有事业,有敢独立也能独立决心与能力,有什好被笑?倒可怜她们,除青春无所有。”邹莹说完这句转身就走,步履矫健,头也不回,实乃令辈汗颜女中豪杰。
这下打击猝不及防,周扬整个就傻,也不拔腿去追老婆,就那灵魂出窍、纹丝不动地愣怔在原地。同学们陆陆续续走,这尴尬场面任谁也留不下去。搂着周扬肩膀安慰,唐奕川也准备要走,临走时扭头看良久。们目光在空气中碰撞,他动动嘴唇,似要说什,最后还是什没说。
婚还没离成,周扬精气神落千丈,心说邹莹够狠,蛮可以背着人悄悄把婚离,偏偏挑这重要日子当众宣布,就是点退路都不想留给彼此。后来带周扬去Timmy酒吧散心,果不其然,听他说邹莹连他包养小三证据都准备好,请专打离婚官司牛逼大状,时刻准备着跟他刺刀见红。
本意是想劝他念于夫妻场体面放手,真闹到对簿公堂地步就点美好回忆都剩不下,结果这小子把口恶气撒在不相干人身上,整个跑题八万里。
周扬觉得这件事情唐奕川定早知道,没准儿还是他在背后使坏,更有可能是他看上邹莹,想撬他墙角。
这厮俨然喝高,杯接着杯烈酒下肚,越说越不靠谱。强忍着翻白眼冲动,耐着性子安慰,说唐奕川个基佬怎可能挖你墙角,他俩学校那会儿感情就不错,同门师姐弟,跟亲姐弟也没差。
“狗屁吧姐弟!他们这两年走得特别近,不信他就直对邹莹没想法,你不就能男女通吃?”听周扬说,邹莹回去就收拾东西,带着两个孩子从家里搬走。他亲眼看见是唐奕川开车来接,于是越发记恨上。
连连摇头,说唐奕川跟不样,半路出家,还有挽救余地,他是天生,从头弯到脚趾头,对女人铁定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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