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全力紧拥着唐奕川,秒钟都不敢松开手臂、挪开身体,而他动不动,额头滚烫,浑身冰凉。
邹莹与大妈从正门进屋,看见眼前景象,瞪眼愣在原地。
“还愣什?”扭头冲她
颗心全系在唐奕川身上,懒得再跟这些人废话,索性脱外套,扔手套,跃攀上楼防盗窗,并借之矫健地爬上二楼阳台。
“你快下来!你再不下来报警!”大妈扯着脖子对喊,充耳不闻。
唐奕川住三层,赤手空拳继续攀爬,手掌被粗糙生锈铁窗摩擦得生疼。
这是近十年来最冷个冬天,天寒地冻,三楼窗户上已结厚厚层冰花,摘下围巾包住右手,拳砸向公寓窗户,玻璃碎时冰花飞溅,瞬间脸上就多道口子。
毫无痛觉,从窗户缺口处伸进手,拔起插销,顺利入户。
之后,就再没出现在学校里。又去学生会办公室找邹莹,邹莹也说原定活动他没参加,也没打声招呼。几乎问遍所有与唐奕川有所交集师生,他们都表示唐奕川突然消失十分反常。
他们都不担心。
唐奕川太优秀,那优秀人怎会无缘无故翘课呢?所以定有其合理原因,只需等他出现就好。
前头疑问还算靠谱,后头定论简直匪夷所思,这番话说得瞠目结舌,时竟忘反驳。
隐隐感到不妙,开始断断续续地拨打唐奕川手机,然而提示音永远是那句,他就没开过机。
出乎所有人意料是,唐奕川在家。
窗帘闭合得紧实,房间也没开暖气,整间屋子又黑又冷,简直像停尸间。在浴室里找到唐奕川。因为天气太冷,室内温度竟也低至零下,缸冷水上已浮些许薄冰。唐奕川就这躺在浴缸里,身上只有薄薄衬衣单裤,湿透白衬衣透明如蝉翼,贴在他肌肤上。
牢牢闭着眼睛,不知是沉睡还是昏迷,他脸色苍白失血,气息几近全无,看上去就快冻死。
将唐奕川打横抱出浴室,放在厅里地板上,迅速脱去他衬衣,又将自己衬衣扣子把扯开。将赤裸上身唐奕川裹进怀里,与他胸膛相贴,用自己体温去捂热他身体。
像捂块石头。
喊上邹莹去唐奕川住处,他们学生会活动不少,她有他住址。而只知道唐奕川不住校,他在学校附近有间公寓,暗自想过他不参加集体生活原因,应该是那个姓洪小子时不时要回国,他们二人世界不能容外人叨扰。
按门铃没回应,邹莹对说:“阿川不在家,咱们回吧。”
阿川?这个称呼令无名火起,心想他是你谁,你凭什就这亲昵地叫他阿川?
坚持要进唐奕川公寓看看。
邹莹拗不过,只能去找人开锁。不多久,锁匠来,不巧俩居委会大妈结伴遛狗,也来。两位大妈工作负责,眼认出们是生面孔,死活不准们开锁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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