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皓故意泄气缓下来,趁他松懈之际,准备发起猛攻。谁知刚抬脚,江羽
周皓有点傻愣愣,只好照做。
江羽骞个人把客厅和阳台水都给抹干净,拖把头挤整整两大桶水。他走到周皓跟前,颇为得意,“整完。”
周皓看着他潮湿脚丫子,“江羽骞,你脚冷不冷啊?”
江羽骞撒起娇,露出惨兮兮眼神,“冷,会儿你得给捂捂。”
周皓横着眼,笑着说,“美得你!”
周皓赶紧去把家里水阀给关,看着满屋水渍狼藉,他这后半夜是别想睡。
江羽骞听见外面声音也醒,他走出卧室,客厅里已经成浅水滩,小疯子正弯身在阳台上拧湿漉漉拖把头。
“皓皓。”江羽骞穿着棉拖鞋淌水而过。
周皓脸哭笑不得,“忘关窗户,水管子冻裂。”
江羽骞眉头紧锁,眼睛直盯着小疯子脚,没穿袜子淌在浅水里脚。
十二月份,A市来场大雪,漫天飘着雪花。不知是哪家小孩,在小区草坪上堆三个雪娃娃,家三口。
家里开着地暖,周皓趿着棉拖鞋从阳台上眺望,那三个娃娃成三个小小点。咖啡机里正煮着咖啡,从里往外散发出香味,江羽骞系着围裙,在厨房准备两人早饭。
周皓伸个懒腰,日子真舒服啊,整个人都懒洋洋,像是泡在温暖棉絮里。
“等你休年假,带你去苏黎世看雪。”江羽骞从背后搂住小疯子,贴在他耳边呼着温热气息。
周皓微微侧过脸,挑眉笑笑,“哪里雪不都这个样?干嘛大老远地要去苏黎世?”
周皓烧点热水,把水倒进洗衣服用大塑料盆里,又搬来两只矮凳子。他跟江羽骞人只,两人围坐着塑料盆,在泡脚。
“舒服吧。”周皓伸出只脚,踩在江羽骞脚背上。
江羽骞闷哼嗓子,喉咙里混沌着,也不知说是什。
周皓得便宜卖起乖,干脆两只脚都踩在江羽骞脚背上,还挑衅地看着闷不吭声呆木头。
本以为呆木头会直这不争不抢,哪知道他还蹦跶起来,两只脚不经意间滑溜出来,死死踩在周皓脚背上,然后挑衅地说,“皓皓,真舒服啊。”
“你去沙发坐着,来弄。”
“来,你别管。”
江羽骞不由分说地卷起睡衣袖口,个过肩摔就把小疯子背到沙发前,把他按在沙发里。
“好好坐着,去给你拿条毛巾。”
江羽骞又从水里淌过,拿条干净毛巾过来,直接扔给小疯子,“把脚擦擦。”
“小时候去过次,也想带你去看看。”
周皓爽快地说,“好啊,你掏钱就去。”
“那说好,过完年咱们就去。”
白天周皓把阳台窗户打开,晚上忘关,夜里水管子被冻裂,噗噗往外喷水。
起初两人毫无知觉,是周皓起夜上厕所时候,听见动静,这时水已经从移门缝儿里渗进客厅,地板蓄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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