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州并没有解释,只是笑得意味深长。
……
杜宣康不太明白俞州怎会出这样
俞州没急着把名单收起来,而是继续反问,“东西就这样直接交给,你就不怕交易不成吃亏?”
杜宣康闻言立马谄媚拍马屁,
“相信老师人品!像老师您这般英俊神武,刚正不阿,玉树临风人,怎可能做出占便宜这等小人行径?”
“再说,可是老师弟子,能够为老师做贡献,是荣幸!老师,您看看这颗虔诚心,它那大,那红,它那想为老师您肝脑涂地去冲锋!”
俞州:……
杜宣康满脸哀怨和苦笑,要不是走投无路,他也不想冒这种险。
俞州笑笑没说话,拿起手上纸张看看,是份名单。
但具体是什名单纸上没写。
杜宣康也没有明说,而是观察下四周后,这才用双手挡在脸两侧,用嘴型说两个字。
“细作。”
推这群纨绔继承各家勋贵家业,釜底抽薪主意。
俞州看向斗志昂扬杜宣康道,
“你想法非常不错,最近老师课没白上,但正所谓血浓于水,就因为你爹偏心,你真能这背叛他?”
杜宣康闻言,并不奇怪俞州质疑,毕竟父子关系确实不太好说。
所以来之前,他也是做过准备。
太踏马浮夸。
俞州巴掌拍开面前谄媚脸,这才点头,
“好吧,看在你这有诚意份儿上,老师就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能够在半个月内,查到你那夕月表妹肚子里孩子亲爹是谁,就跟你合作,帮你成为杜家家主。”
杜宣康闻言不解,“老师,为什要查这个?”
“到时候你就知道。”
因为不受家族重视缘故,杜宣康根本接触不到家族核心秘密,可同在屋檐下,若是有心,十几年时间也能够知道不少事情。
杜宣康其实是个很聪明人,就是他聪明点不在科举上,没有找到发挥舞台,所以才会让人觉得他是个废物。
然而这些年,杜宣康为将来分家时候,他和他娘不至于净身出户,直在暗中收集他爹把柄,以免以后日子不好过。
再加上还有管家小冯氏在旁边帮忙,十几年下来抓住点杜阁老把柄还真不难……
这份细作名单,就是母子俩手中筹码之。
杜宣康当即偷偷摸摸地从身上掏出张纸,放到俞州手里讨好笑,
“老师,虽说有句话叫做血浓于水,但不是还有句话叫做日为师终身为父,杜兴邦是老子,可您也算半个爹不是?”
“再说,这哪里是背叛,不过是为和娘求条活路罢,老师,您不知道,爹根本不是偏心,他压根就是不把当他儿子啊。”
“最重要是,现在才知道,嫡长兄他不只是厌恶和娘,他完全就是想要和娘去死,如果不争,就是死路条。”
“老师,您看看诚意,看在算您半个儿子份儿上,您就帮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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