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宣康等纨绔子弟还是第次进行这种集体徒步活动,都很是新鲜,路上有碰到百姓围观,他们也不觉丢脸尴尬。
甚至……还有碰到熟人脱离队伍去打招呼。
“哎呀,贺少爷,真是你呀?你这是要去哪里?什打扮?差点都没认出来你来。”
“什眼神,爷这俊,你竟然没认出来?咋知道这是啥打扮,反正们夫子让这样穿,别说,这衣服穿着还挺舒
“不就是自己穿衣服束发嘛,夫子,可以学!”
“夫子,不是不喜欢四书五经,主要就是想支持你。”
群人义正严词得不行。
远处跑出来看热闹其他课室学子:就……很离谱。
不就是学几篇文章诗词,不知道还以为是要这群人去送死呢,竟然抗拒到如此地步。
俞州对此丝毫不意外,甚至非常能够理解。
因为古代贵族享受确实超乎现代人想象,像这些纨绔少爷,平日洗个脸,都得下人帮忙拧帕子,不会自己穿衣服束发,真太正常。
但这不是让他宽容理由。
俞州也不废话,直接笑眯眯道,
“想跟夫子去皇庄集训,就得守规矩。当然,你们夫子是个通情达理人,如果你们不能吃苦,也不勉强。”
牙膏)这些比较私密个人物品外,其余吃喝奴仆通通都不准带。
甚至衣服都不行,俞州专门给他们准备个叫做“迷彩服”劲装。
众纨绔:……
所以夫子叫他们这几天好好准备,是准备个啥?寂寞吗?
如此惨绝人寰要求,大家当然不同意,哪怕他们对俞州感官很好,之前还想和俞州做兄弟来着,众人纷纷表示抗议。
孔祭酒等夫子:有辱师门,真是有辱师门。
但不管大家怎想,反正被俞州“恐吓”之后,众纨绔们都收起不满,积极配合将奴仆小厮赶走,风风火火换成俞州准备迷彩服。
也不在乎光天化日之下脱衣服,是不是有伤风化,反正他们脸皮厚,国子监也没有姑娘哥儿。
等大家都准备好,俞州也这才点头,带着众人走出国子监大门,徒步往京郊皇庄而去。
路程说远不远,说近不近,都是群身强体壮男人,俩时辰路途并不会超过极限。
“现在给你们个机会,不能接受未来个月没有小厮伺候人,现在可以站出来,你们继续留在国子监上课,带其他愿意人走。”
众纨绔:……
上课是不可能上课,这辈子都不可能。
现场安静几秒后,刚刚还强烈抗议众纨绔顿时画风突变,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夫子,跟你走!”
“俞夫子,你之前可没说不能带这些东西还有奴仆啊,抗议!”
“对,夫子,没有小厮洗澡穿衣服咋办?”
“就是夫子,不会穿衣服!”
“也不会束发!”
群人纨绔理直气壮得很,丝毫不觉得自己连生活都不能自理是个丢人之事,好似这就是个什很郑重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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