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楠群人赶到时,看见院子里场面脸色全都变。
玉清县主堂堂县主之尊,竟然被人像个囚犯似绑在木桩之上抽打,衣服破损全是血迹,人都已经抽得喊不出声音。
动手抽鞭子是个娇俏少女,对方还边抽边骂,
“你这个贱人,不过废王之女而已,拿你根钗是看得起你,你竟然敢推,真是活得不耐烦!”
“李玉清告诉你,别说你就是个空头县主,你就是郡主公主,嫁到们陶家,也得乖乖讨好!你竟敢对无礼,看不打死你……”
乔楠冷冷环视周围陶府奴仆警告。
等再没有人敢上前阻拦后,这才抓个丫鬟领路,很快就成功找到玉清县主夫妻居住院落。
他们到达时,正好撞见玉清县主夫妻,被陶夫人欺负。
要说陶夫人都把个庶子整得连家门都出不,如此落魄,为什还能亲自上阵磋磨人?
其中自然是有原因,而原因也不复杂,就挺常见。
害得各位贵人也染上恶疾,家老爷负责不起啊……”
“你们整天和玉清县主住在同屋檐下都没有过病气,本王去瞧上眼就能染恶疾,你这意思,是说本王福薄?”
乔楠被对方硬拦住去路,只能暂时停下脚步,目光凌厉看过去。
管家被那凌厉眼神吓得冒汗,可想到玉清县主事情被发现后果,想到老爷手段,还是只能继续哆哆嗦嗦劝,
“王爷恕罪,小不是这个意思,小,小……”
那娇俏少女不过十五六年纪,下手却歹毒之极。
陶夫人坐在旁边躺椅,副悠闲模样喝着茶,好似看不是什血腥打人场面,而是什唱戏般。
陶四郎被小厮押在旁边反抗不得,只能悲愤地大喊,
“住手,你们住手!玉清是县主,你们怎敢对县主动用私行……娘子,对不起,都是连累你……”
他双目猩红,眼泪落下
就是陶四郎母亲原本是个宠妾,在前任陶夫人过世后,上蹿下跳妄想母凭子贵,妾室扶正,结果就被后面嫁进门继妻,现任陶夫人给记恨上。
那妾室倒是运气好,直接难产而死,不用面对现任陶夫人折磨。
可她儿子陶四郎就惨,陶夫人心胸狭窄,不能拿那妾室出气,就折磨陶四郎,以此来泄愤。倒霉陶四郎对此自然反抗过。
但奈何陶夫人在他幼时,就给他下药坏他身体,让他病恹恹不讨父亲喜欢,也没精力读书考科举翻身,如何翻得出陶夫人手掌心?
玉清县主就更不用说,身为废王之女,娘家无人帮衬,母亲也已早逝,孤女个更加无力反抗。
只是不等他继续把话说完。
“砰——”声。
乔楠趁他绞尽脑汁想说辞不注意时,再次抬脚,就把管家也给踹飞。
管家养尊处优身体素质不如那些干粗活奴仆,压根禁不住乔楠脚,顿时就吐血趴在地上晕过去。
“谁敢再拦本王路,休怪本王直接要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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