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些人拿着血书来告又有什用,那廖文才可是尚书家少爷,还是户部尚书,实权在手三品大员,到时候随随便便找个替罪羊,还不是就轻松把事情给,告是白告,人也是白死……”
“轰!”
周围百姓听到这般嘀咕,愤怒直冲脑门,顿时炸开更气愤。
“大人,叫蒋二,原本是个货郎,有个恩爱夫郎和孩子,奈何廖文才那禽兽瞧上夫郎……”
“大人,是……”
“大人,大人……”
众人挨个上前诉说自己经历,有受害者本人,也有受害者家属,个个说起廖文才真是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剐。
廖文才仗着自己是尚书家少爷,平日里不敢随便招惹那些达官显贵,但欺负起百姓来却是肆无忌惮。
但看着这群人模样,听着他们喊声,周围百姓就忍不住生出同情和愤慨。
这到底是做多大孽,多少孽,才能让这多人起带着血书来伸冤啊,真是夭寿。
群人动静太大。
京城府尹不敢怠慢,又只能边忧愁暗骂那些权贵整天搞事情,边升堂审案。
这就是住在皇城天子脚下利弊,容易惹到达官贵人被欺负,可只要敢豁出去,也有伸冤机会。
因着贪花好色本性,很是害不少姑娘哥儿,以及这些姑娘哥儿家里人,手上沾不少人命。
虽然当初廖尚书命人把事情扫尾,但由于前去办事人,不太重视这些百姓,觉得这些没钱又没事百姓能掀起什风浪?
因此疏忽大意,便出现这多漏网之鱼。
声声悲戚控诉,听得周围百姓满脸愤怒,握着拳头浑身都在发抖,怒气不断上涌。
偏偏人群中还有人在嘀咕,
或许最终不定能够伸冤成功,但比起那些天高皇帝远,连个敲鼓机会都没有好。
每次衙门鼓响,就代表案子不小。
这次也不例外,待十几个披麻戴孝状告者诉说完自己冤情后,京城府尹和门口围观百姓,都足足哑然好半晌。
“大人,是京城东郊王家村人,两年前妹妹在街上被廖文才那个禽兽看中,他想纳妹妹做妾,们家不愿意,他就生生将妹妹抢走,还放火烧家房子,烧死爹娘,求大人为家做主……”
“大人,是乌昌省人士,年前与母亲上京投亲,碰到廖文才和他几个狐朋狗友在外秋猎,他们瞧有几分姿色,竟二话不说就把带走玷污,事后还将卖到青楼去,求大人为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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