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他说得没错,规矩是人定,就能被人打破,否则这江山又是如何改朝换代?”
“后君,你可看过六儿那副《千里雪山图》?”
文德帝从龙椅之上站起来,负手而立,露出略带疯狂笑容,
“朕六儿有气魄,若他能掌控俞州,那便是文臣武将,今朝尽得!”
“其实承儿性格,并不适合坐上这个位置,朕之所以有此心,也无非是矮个子里拔高个,老二老三更加不适合罢。”
“原本,们还能指望下承儿孩子,可后君也清楚,现在承儿与他身边那小太监怕是……承儿性格,们若逼他,怕是后果不会太好。”
听到这里,甄后君眼中不免闪过忧色。
当年为小儿子,他已经承受过锥心之痛,如今实在不想再来遍。
他只想他儿子好好活着,其他什都不想求。
甄后君也收起笑容,让李承巍退下后。
这才开口询问,“陛下是担心将来,俞州把咱们承儿当傀儡?”
文德帝没有否认点头,“这俞州怕是没表面那简单,个能弄出粮食增产之法人,可你看看别人对他印象是什?”
“是儿女情长,是意气用事,是有才却不堪大用沉溺温柔乡。”
这世界上最可怕不是心思深沉之辈,而是心思深沉还让你小看他人。
甄后君看向文德帝,声音有些颤抖,“陛下您是想……”
“后君,朕自五岁起,便与太宗到军营历练,战沙场,征山河,直至二十五岁那年,景国定江山。”
“二十余载人生,你知道朕见过最多东西,是什吗?”
“是饿殍满地,是白发送人,是妻离子散,是将士无归……朕至今都还清清楚楚地记得。”
“俞州此人,朕不怕他野心大,朕只怕他无才!”
甄后君沉默。
大殿中陷入片安静。
半晌,文德帝声音突然响起,“后君,你说,可如果这个俞州真对们楠哥儿痴心片呢?”
甄后君抬起头。
文德帝眯起眼睛,缓缓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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