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人家等高中举人后找他们麻烦……他们又不傻,到时
俞州则悄悄溜出门,去寻找新住址。
等确定好新住址,他们悄悄搬走后,几人这才去城中找几个身强体健小混混,让小混混住在他们租宅子里面。
然后……也学隔壁那几个学子般,等对方看书睡觉时候,就使劲儿敲锣打鼓!
以其治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俞州几人也不怕打扰到其他邻居,因为他们住这条街,宅子入住率并不高,周围临近宅子都空着。
为拥有良好精神状态参加考试,他们绝对不能再和这群人住隔壁。
贺元柏几人自是知道这个理,但就这般避让,实在叫人心情郁闷。
岑明辉生气道,“俞兄有理,这地方确实不能再住,可咱们决不能这般轻易退让,这些人如此过分,咱们必须回敬!”
“岑兄说得对。”贺元柏、闻俊良和甲课室同窗齐齐赞同点头。
他们必须给那几个学子点颜色看看,免得教训不够,对方越挫越勇再来搞幺蛾子,打扰他们考前状态。
壁传来丝竹声乐,岑明辉把将手上书给砸到桌上,生气怒骂,“这群人还真是没完没!”
“心胸狭窄是之平生仅见!”贺元柏也愤愤拍桌。
闻俊良更是黑着脸咒骂起来,“相鼠有皮,人而无仪!相鼠有齿,人而无止!相鼠有体,人而无礼!隔壁竖子,胡不遄死!”①
新加入甲课室那位同窗,也揉着太阳穴头疼不已。
真是太气人。
他们当初选这里,就是图安静。
不然周围邻居多,南山书院几个学子之前那搞,早就犯众怒被群起攻之。
现在,也正好他们用同样方法回击敌人。
街头混混们本来就是群胆大老油条,俞州几人银子给得足,他们也不怕南山书院几个学子是秀才。
荆州省城乃省之城,比不得京城随便掉块牌匾,就能砸到个几品大员,但也算是权贵云集,混混们背后也都是有人,区区秀才他们还真不怕。
“如此,那就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吧。贺兄岑兄,闻兄徐兄,你们附耳过来,有个主意……”
俞州坏笑着朝招手示意。
然后几人埋头阵小声商议,定下回击计策。
—
第二天,贺元柏几人便继续留在宅子中,迷惑南山书院几个学子。
不过在赶考路途中小小冲突而已,这冲突还是南山书院这几个学子,自己先挑衅起头,现在这般作态,简直用心胸狭窄来形容都是夸奖。
什仇什怨,这些人竟生出断人前程如此过分念头。
“这地方是不能再住。再这样下去,们不能背书是小,影响考试状态才是糟糕。”
俞州深吸口气,也没想到他们竟能碰上这几个心胸狭窄贱人。
连向来信心爆棚他,都不敢在科举前夕怠慢,努力调整考试状态,这群人倒好,也不知到底是有多大信心,才敢用这种伤敌千自损八百方式,来争时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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