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气得不行。
夙清听后却是眼中闪过羡慕,道:
“殿下倒也不必如此生气,依奴才看,俞郎君是爱惨公子才会如此,因为太过在乎,所以便失方寸,降理智,俞郎君是个性情中人,亦是世间少有深情儿郎。”
“若非如此,孤岂能忍他?但他这臭脾气,也实在气人得很。”
李承巍叹气,随即又想起什温声道,“夙清,你怎得又称自己奴才?孤说过,在孤面前,你不用这般紧守规矩,在孤心中,你也和其他人是不样……”
青山书院。
李承巍回去关上门后,就立刻没忍住跟自己贴身小厮夙清怒骂,
“真是太混账,这个俞州真是太混账,等以后……孤非得好生将他教训番不可!”
“殿下,今日俞郎君到底做什,竟让您气成这样?”
伺候他贴身小厮,不,准确来说应该是贴身太监夙清走过来,边递上解渴消暑凉茶,边好奇笑问。
俞州番炫马技,秀恩爱真是将李承巍气个暗伤。
李承巍在皇宫中长大,更是打很小时候就被文德帝带着上朝,与朝中那些老狐狸交锋,见过人不知凡几,却真没见过俞州这奇葩。
说俞州蠢吧,这人其实很聪明,反正俞州在书院就没怎吃过亏,还能整个甲课室人基本都喜欢他,这可不是蠢笨之人能做到。
说俞州聪明吧,但对方确实又常常犯蠢,尤其是涉及到乔楠时,就……反正言难尽极。
可想到对俞州有如此大影响力人是自己弟弟,李承巍气归气,但心里其实是满意。
夙清是并不是唯从小陪着他长大心腹太
他家殿下可向来都是极为能控制情绪人,即便是在亲近之人面前,都很少有失态模样,如今竟这般气急败坏,实在让人惊奇得很。
夙清伺候李承巍多年,是他最信任心腹之,也知道弟弟之事,此刻他也没什可隐瞒,索性就把在马场事情,跟夙清说遍,语气中带着浓浓怨念。
李承巍说完,还难得有些幼稚向夙清征求认同感,
“夙清,你说这俞州是不是很混账?他竟然以为想跟他抢夫郎,直觉那般敏锐,眼睛却瞎成那样,还跟挑衅,胆子可真够肥……”
“他可是知道是贵人,知道身份不简单,还敢这般态度,他是不是活得不耐烦,如此鲁莽沉不住气,以后楠哥儿少不得给他收拾烂摊子!”
罢罢罢,就让这臭小子先嘚瑟几天,等父皇传回消息后,再收拾对方也不迟。
但接下来,李承巍就更看俞州不顺眼便是。
不过,为避免真露馅儿,他接下来也就没有再与乔楠说什话,好似他今天真就是单纯来帮恩人夫夫挑选马匹般。
可即便如此,俞州也没对他卸下防备,主要是这个情敌对象比赵立轩那厮优秀太多,不得不警惕。
因此买完马后,他很快就带着乔楠告辞分别,别提让还想多看弟弟几眼李承巍有多气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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