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州只以为甄公是因为画作出色起爱才之心,才多此问,老实回答。
甄公闻言,眼中闪过欣喜,赶紧追问,
“你夫郎多大?他画技和谁学?是京城人士吗?老夫瞧这大堰岭画得很是惟妙惟肖。”
“回山长,夫郎今年十八,并非京城人士,画中雪山是他听行商描述所作,山长妙赞……至于夫郎画技,幼时岳母教导,后来看书所学。”
画中雪山自然是乔楠前世跟着升迁县令府去京城时见过景象,而画技确实是乔母教。
……
茶摊处。
看完刚刚那切夙清,却是脸色大变。
若是他没有看错,俞夫郎拿出来那块玉佩,与主子直寻找玉佩图样,起码有九成相似!
心脏怦怦直跳。
以他眼光见识,这枚药玉绝对是顶尖大夫才能做出来,否则看玉石磨损程度,不可能戴多年还保持这好药性作用。
“原来如此。公子,看来老爷夫人还是最疼你,二公子和三少爷好像都没有这个……”
雨竹听完大夫讲解后,不由高兴。
他虽然也很喜欢二公子和三少爷,但他到底是公子小侍,私心里自然是希望他公子什都是最好。
乔楠却是心情复杂之极,有些暖,有些涩,还有怅然。
当初乔母以前是京城大户千金贴身丫鬟,跟着受过这时代高等教育,画作功底上比县城读书人强,让儿子学画作时,索性就亲自上阵。
但有些话不能实话实说,俞州便只能改编下。
结果不曾想甄公听后,正中下怀,简直喜上眉梢。
当年宫女月桂,正是最擅画技,且画技独特,这幅《千里雪山图》笔锋,简直同出脉!
想到某种可能,夙清也不等着抓药,当即起身离开,返回青山书院回禀消息。
与此同时。
青山书院,甄公也看着俞州送上《千里雪山图》变脸色。
甄公呼吸粗重询问,“这幅画你是哪里来?画技很是特殊,画中雪山又在何处?”
“此画乃学生夫郎所做,画中雪山名大堰岭,在京城十里处。”
他前世竟把这好东西给赵立轩那个薄情寡义之人,现在想想,当时真是昏头魔怔。
“多谢大夫告知,请大夫帮开药方吧。”
乔楠重新将玉佩戴回脖子上,心情很好催促大夫开药。
能够重生真好,他现在有很美好未来,那些灰蒙蒙过去已经远离他。
等抓好药,乔楠和雨竹便离开医馆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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