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元柏等人都是深谙书画之道人,只瞧过眼就惊。
贺元柏当即兴奋大赞,“乔公子好本事!若非亲眼所见,定以为这画乃哪位钻研此道几十年老儒随笔!”
乔楠:……
几十年就算,老儒你给闭嘴。
乔楠闷闷看向俞州,很是有些委屈,他前世死时候也就三十多点而已,夫君说这个年岁在后世还很年轻!
“所以,打算送副大家画作当敲门砖,给甄公做赔礼,再辅以们每人最擅长字体,抄录篇《礼记》表认错诚心。”
“甄公乃礼学大家,最是注重规矩礼教,如此,就算不能入甄公眼,也能改变甄公对们今日印象,将来总有再得甄公看重机会。诸位觉得如何?”
道歉赔罪心诚最重要,几人觉得尚可。
贺元柏提出疑问,“可短短时间,们到哪里去找副大家画作?”
那可不是银子多就能买到,需要有认识书画大家门路才行,但他们都没有。
。
贺元柏等人自然都是对自己有信心少年风发之辈。
几人露出自信笑容,“俞兄说得是……”
俞州点头继续,“所以,们现在最紧要事情,是想办法入甄公眼才是,有名师,等才能有更广阔前程。”
“可是们要如何才能入甄公眼?甄公乃当世鸿学大儒,见过才子多不胜数,们今日还没给甄公留下什好印象,此事怕是难。”
“贺兄,你会不会说话,夫郎翩翩如玉佳公子,哪里老!”
俞州大笑揽住乔楠安慰,笑骂不会说话好友句。
乔楠重重点头。
不管他前世活多久,反正现在他就十八岁!
说到此。
俞州笑笑,看向乔楠道,“此事就有劳夫郎。”
众人不解。
乔楠露出笑容,吩咐雨竹将笔墨纸砚摆好,起身走到雅间小桌前,微微思考后,便提笔开始,行云流水作画。
不消片刻,副线条简单却意境高远水墨《落日余晖》图便跃然纸上。
岑明辉忧心忡忡。
贺元柏和闻俊良也有些为难,他们才学天赋是不错,可想入甄公眼,还是差些许。
这个俞州已经有打算,提议道,
“甄公乃清流名家出身,不慕荣华银财,只惜有才之士,品德之士,诚心之士,勤奋之士。不管最终甄公是否看得上们,们首先要摆正自己态度和品行。”
“今日毁画之人虽不是们,但既然们已经牵扯其中,又闹出风波,扰书院安宁,便就是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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