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在耳边不断哄唤。
“你是不是怕将你当做宠妾?”
白夏不回应他任何话。
“你别担心啊,不是想要玩弄你,是认认真真,写婚书,也聘媒人,是想和你过辈子,你是皇后。”
白夏心说当什皇后,你知不知道多有钱?钱能买下个小国家,天下对于来说文不值,只想享用富贵,其他屁事点也不想沾。
拿他白家钱财,竟还软禁他这久?
他心里几乎要吐血,为自己当初错误决定后悔不已。
他就不应该见梁王,应该想法子挑起事端,让这几个乱臣贼子互相残杀,最好是内部消化。
梁王怔愣下,连忙问,“可是哥哥这里哪里有不好?”
白夏说:“您这里是金贵至极,只是是白家当家人,不在,家里人恐怕会六神无主。”
白夏这这里已经有段时间,虽然不能得知白家消息,但是偶尔听到梁王府邸下人们议论。
说他是梁王极为宠爱美人,爱不释手般每日大半光阴消磨在他身上。
确是。
梁王总是在他这里,许多事都是亲力亲为照顾他,和他说话,问他病情,把他手放在手心里暖着。
眼睛总是看他。
再走近,发现白夏是在哭。
梁王心里抽下,连忙赶上前去。
“怎夏夏,怎哭?”
白夏哽咽声,“做噩梦。”
梁王半搂着轻轻拍拍白夏背,温声哄着,“不怕不怕,都怪今晚有事,没有陪你。”
退万步说,即便真你当皇帝,让做皇后,是不是还得费尽心力管理六宫,
梁王笑道:“这个就不用担心,夏夏只管安心在此,白家都打点好。”他仿佛看出白夏情绪,连忙是温柔捧着白夏手小心搓搓,认真看着白夏眼睛,“你别怕,会对你好。”
第二日白夏生起病来,这次比之前病得更为凶猛,梁王都措手不及,扬州城大夫都请来,甚至把白家大夫都带过来。
仿佛那回冲喜之前般,躺在病床上要死般。
梁王成日陪着他,生怕他不行。
白夏点也不待见他,若是醒来,见到他,便是翻个身闭上眼。
那样眼神他太知道,当年贺凖也是这样。
可是这像什话?他不仅要被剥削钱财,连自己也要搭进去、撘在梁王手里?
让他做男宠?
他白家虽然是商贾之家,但他白家大少可是郡主儿子,是半个宗亲,按照嫡系来算,可比这些个乱臣贼子要正统得多!
竟敢让他做男宠!?
白夏眼睛红红,带着丝哭腔,“想回家,太子哥哥,想回白家,明日就想走,你放回去好不好?”
这多天还是不明白他就是傻子。
梁王看上他。
软禁他,将他当做宠妾般。
把他带人都扣下来,不准他和自己人见面,看得死死,点消息都传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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