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侄儿柳生烟这几天跟过年似,本是想天天去找白夏,但是这些日子白夏已经不见人。
如此只能去贺凖那边耀武扬威。
贺凖见着柳生烟恨得要命,有回柳生烟来,竟是和人打起来,他练过武功,两拳就将人打得鼻青脸肿,但是柳生烟有侍卫。
几个人扭打起来,打得不可开交。
白夏连眼都没来瞧,直到柳氏来劝,才平息这件事。
白夏就是为这个做戏吗?
他演技可真好,贺凖全是信,心甘情愿,什都愿意做。
白夏不答他话,已经扯着嗓子喊起来——
“巧儿!”
………
白夏心中怒意并未平息,贺凖越是这样好欺负,他越是难以平息怒火,“你自己是什身份不知道吗?”
“是什身份………….们不是夫妻吗?”
白夏冷冰冰盯着他,终于露出真实面目。
“个可笑冲喜,竟真当真?你竟敢亲!没有允许竟敢擅自碰!?什夫妻?门当户对才是夫妻,贺家是什门第?白家是什门第,你不过是柳氏特意挑出来恶心存在!你怎会以为喜欢你!?”
贺凖浑身冷透,像是完好皮子被生生扯开,露出血淋淋皮肉。
贺凖宛如被在冰天雪地里,被盆冰水泼满头,刹那间连血液都冻僵。
贺凖怔怔愣住,瞧见白夏脸红红,眼睛很是湿润,因为从被窝里爬起来,有些发着抖,长长黑发软软铺在肩头。
眼睛里既是满怀怒意,又有些惧怕。
好可爱。
好可怜。
“打什打?传出去多让人笑话,别打,是不是为夏夏?小贺你和姨娘说,你现在是们白家人,要是夏夏欺负你,姨娘为你做主。”
柳生烟在边
那天晚上贺凖被白夏赶出门。
大年初二晚上,刚刚回门。
本是恩恩爱爱归来,大半夜就闹起来。
还闹得特别僵硬,不知道是什原因。
柳氏真是好奇极,派下人旁敲侧击方方面面打听是怎吵架。
他紧紧握着拳,“门当户对?你是要柳生烟吗?你既是如此厌恶、恶心,又为何要对这好?这多日子同床共枕、这久温温柔柔在意细节和感受,难道切都是做给别人看吗?”
贺凖猛然想起那日柳生烟找白夏,让他回避。
他自小耳力极好,远远跟着也是听到。
柳生烟说白夏没必要对他这好,说是他已经娶男妻,没人会为难他。
有人在为难白夏吗?
能混淆男人意识。
贺凖连忙拿柔软狐裘将他包裹起来,让他不那冷。
但是刚刚是将白夏抱在狐裘里,又是挨个巴掌。
白夏缩在狐裘里,气势稍微足些,又说恼怒说句话,“滚下去,谁叫你碰!?”
贺凖迟钝般动不动,好会儿,才看着白夏眼睛说,“喜欢你,便忍不住碰,是不是吵醒你让你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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