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想象这个人和他是夫妻。
也无法想象在床上会是怎样。
他手上点茧子都能让他疼,轻轻碰说不准就会弄坏。
黑好几个度,他在旁,怎也不像大少爷新婚男妻,到像个粗鄙高大侍卫。
贺凖比白夏高半个头,虽是生张俊脸,但高高大大跟牛马似,若是脱衣服,身上肌肉是常年劳作马夫或是铁匠才有,身肌肉,腹肌也是好几块,是行兵打仗男人、武夫才是如此,和钟灵毓秀、养得娇娇气气大少爷完全不像类人。
白夏像江南细雨,像温温妙妙小曲子,像神仙般小公子,娇娇弱弱病恹恹,像是要捧在手心里易碎美丽宝物,要好好捧、细细呵护,点尘埃也不能染上,连鞋底脏都能让人觉得他被玷污程度。
完全无法想象,他在闺房内,在床笫之间会是如何。
他比那日在洞房内闭着眼睡着时候更美丽。
大约是这几日养好身子,稍微有些起色。
今日天气又这好,他笑着,睁着眼睛认真看人,亲亲切切、情真意切和人说话,真是如沐春风,那双美丽眼睛看着人,仿佛魂魄都被他摄走。
贺凖怔怔看着他唇。
正张合和他说话。
很是苍白,带着些浅淡粉色,他唇珠分外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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