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开始频繁把耳朵埋在他肚子上。
“夏夏……”他有些期待看着白夏,“崽崽……….”
白夏脸霎时间红,很凶骂他,“是男人!你自己干好事,还要、还等着……”
怀孕。
唔。
玉璨好像恢复点神志,甚至还去给白夏弄食物。
接着是直在道歉,抱着白夏心惊胆战,非常小心翼翼照料着他。
好在白夏没有受什伤,悉心照料好几天。
又开始。
野兽无法控制自己本能,玉璨已经控制得很好,他是人,但是因为尖蛊将他污染改造,身体出现变化。
玉璨眼睛都变成红色,脸上白色纹路在古铜色皮肤下就像发着光,像野兽样把他按在床上,虽然没有让他疼,但是格外可怕。
白夏以为这样就像行,没想到才是开始。
那瞬间白夏疼得哭起来,玉璨搂着他边哄边吻,张开嘴与他亲吻起来,好像被喂什东西,白夏身体慢慢热起来。
很快就舒服,
白夏没想到会这舒服。
控。
把他搂着怀里按在床上,抓住住他双手细细腕子,疯狂亲吻已经把白夏吓到。
等白夏反应过来已经晚。
……………
白夏知道亲吻是属于恋人之间才能做事。
他怎可能怀孕。
玉璨当然知道白夏是男人,但是白夏
每次都很照料白夏感受,如果白夏快不行,会停下来照顾他,等他体能又恢复,才又开始。
白夏恍恍惚惚在想为什会变成这样,并且分析玉璨行为,判断他应该是到发、情、期,那天早上正在迷乱求欢,白夏还回吻,就被默认为已经同意。
这段时间几乎是日夜颠倒,白夏已经记不住时日,只知道自己要是在树屋里,要就是在小河边,而那个新做浴桶,在白夏眼里已经不是沐浴用。
这段荒唐日子就像做梦样,晃眼就入冬。
玉璨那个时期好像终于到尾声。
他是南疆祭司,神圣祭司本应该把自己献给神明,不能被任何人污染。
可是他现在不仅被污染,自己感觉还非常舒服。
他害怕哭起来,不仅是对神明背叛、不仅是自己没守好规则,而是他身体好像与南疆子民认为纯洁向背。
可耻反应让他脸颊红红,他像极力制止这样感觉,但很快就沦陷。
到白夏快不行,玉璨才放过他。
但是他和玉璨关系有些模糊,他是蛊师,玉璨曾经是他蛊种、是他药蛊,蛊师对蛊种失去约束力时候,蛊种必然会反噬。
玉璨喜欢和他亲吻,大概类似于从蛊师身上得到□□、血液、气息、血肉样行为,白夏默许并且纵容这种对他损失最小行为,并且每次亲吻玉璨还会帮他做事,按照正常逻辑来说,他可赚大。
他没有想到过这种情况。
玉璨突然就失控。
那瞬间白夏以为自己要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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