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别野兽在自己地盘里到处留气味。
这个家伙气味很重。
重到白夏身上也有气味。
是不是碰过白夏?
他没有回来时候,不知道那个男人在白夏房间待多久,也许还抱过白夏。
只记得白夏那天眼神异常冷。
殷罗仔仔细细嗅,终于在个房间前停下。
同类气息分外明显,里面住着只蛊种。
这次蛊种不太样,稍微比之前要强点。
但是对于他来说,这种家伙很快就能解决。
等白夏赶到时候,人已经死。
那次白夏生气极,狠狠惩罚他。
他记得自己满身是血,在阴影里看着高高在上白夏。
恍惚间好像问他句。
“为什不能成为你药蛊。”
看他那模样,被白夏系个红绳,眼睛直直看着白夏,仿佛立刻要被白夏宠幸般,听他呼吸频率和心跳速度,就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恶心玩意。
如果在中原,如此系上红绳。
那是表达爱慕。
白夏穿着身华服,如此认真系这红绳,在日光下如此温柔。
那下贱男人恐怕还以为白夏爱慕他。
如果不定不选他。
看到这幕。
白夏身白色华服,身上戴着金银玛瑙,手上拿着根显眼红绳。
那红色刺目妖冶。
站在日光下白夏好像全是被笼罩在光里样洁白美丽,垂眸时候,长长睫毛像是美丽蝉蝶。
很是温柔。
如此想,简直立刻想让那狗男人死掉!
而现在,这个家伙就在房间里面。
不管明日白夏如何怪他,如何惩罚他。
他今天晚上必须把几只蛊种全部杀死。
他知道白夏需要药蛊治疗。
比起被白夏惩罚,他更想让这些家伙死。
白夏挑般都是罪大恶极恶人,这些人多是品行不端,邪恶卑劣,殷罗怎可能让这些家伙碰上白夏根手指。
更让人难以忍耐是,白夏让这些下贱男人进房间。
不知道在房间里待多久。
他刚刚回来时候,其他雄性气味就像针刺样,让他浑身怒意。
明明他这强。
满足成为药蛊所有条件。
当时白夏是怎回答?
好几年,他几乎想不起白夏是怎回答。
他在塔里待久,忘性越来越大。
可恶!
他敢说白夏是什也没想,只是拿着红绳控制药蛊。
那男人眼睛却如此明目张胆敢看他!
那次殷罗几乎气疯。
他闯进白夏主殿,当着白夏面把那男人抓出来。
但是却在给另外个男人系上红绳!
那个男人低贱且罪大恶极,在没有成为白夏蛊种之前,扬言要把南疆祭司抓回去狠狠折磨,然后残忍杀害。
如今却站着白夏面前,装成名温顺家犬,把手伸出来,乖乖让白夏系上。
若是真成为白夏药蛊,会怎样?
如此低劣下贱家伙,竟也配让白夏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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