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窗缝里瞧。
人已是躺在床上。
墨无痕连忙进去看他。
把被褥翻过来,探着脑袋瞧,人已经神志不太清醒。
墨无痕连忙把刚才热好饭拿过来,没想到神志不清白夏闻那个饭菜味,皱着眉头,“不吃。”
墨无痕没想到他脾气还挺大,左个宁大哥右个宁大哥,喊得倒是很亲热,可是那个要吸功人到底是谁?
不吃就不吃,还要他哄吗?
墨无痕是绝对没有哄人这项概念,更何况是个邪魔歪道。
他捡起筷子收起碗,没有管闹脾气白夏。
饿总会来吃,闹脾气也没用。
可以,墨无痕拿他没辙。
墨无痕冷笑:“白问天儿子就这点劲儿?连个筷子都捡不起来?”
白夏本来想小小表达点不满,没想到墨无痕竟然拿他爹说事,他这句话说得就好像他不配做他爹儿子似!
在白夏眼里他爹确是有他这个儿子很倒霉,点半点没有遗传到老父亲威猛,武学天赋点也没有,所以他才特别努力,努力配得上做白问天儿子,他自己心里明白这个道理,因此每每失败会难受得哭上整夜。
白问天总是沉默句话也不说他,甚至会拿些玩具来哄他。
只说这句话,又把脑袋闷在被子里睡,似乎点也不想见到墨无痕做饭菜。
墨无痕皱眉:“你快要饿死!”
白夏言不发,似乎真想把自己饿死。
他左右威胁好几句,不知道白夏是听不见还是故意不听,没有点回应。
墨无痕只能放下饭菜,去外面买些鲜美肉粥和汤膳,他武功极高,盏茶功夫就买回来,到白夏床头时还是热腾腾冒
没想到白夏把门关,下顿真没来吃饭。
墨无痕从窗缝里随便瞧眼,看见白夏正专心致志忘默写武功心法,仿佛今天晚上就要修炼绝世武功然后把他打到在地似。
那字也相当隐秘,歪歪扭扭,墨无痕个也不认识,也不知道他在写些什。
墨无痕随他作,让他自己尝尝饿滋味,总会知道有饭吃就不错。
没想到这小孩这倔,连两天都不吃饭,看那细瘦身子骨,风吹就能倒,如此饿两天,不知道怎样。
他倒霉老爹都不敢戳他痛处,这个不知道是什人竟敢嘲讽他!
他不想活!
“啪”地声,白夏狠狠地甩掉另根筷子,气鼓鼓站起来!
“就是不想捡起来,不仅不捡,另外根筷子也不要!怎样关爹什事?别副前辈语气来说事,你自己才多大,凭什这教训?!”白夏气到深处抹把眼泪,纤细雪白指尖颤抖地指着墨无痕鼻子骂,“你做菜真是超难吃超难吃!吃得快吐!你这什烂手艺,连宁大哥根手指都比不上,还想在面前耀武扬威,你有什资格当宁大哥师父!”
他又大发雷霆拍拍桌子,“不吃!狗都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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